何雨柱对此坦然受之。
办公室里坐着,耳朵听到有鸡叫,何雨柱就知道是谁来了。
抬头一看,果然是姬老和他的大公鸡一起来了。老先生虽然记忆力不太好,但刷盘子居然干得还不错。
“哟!”见了何雨柱,姬岳林还真有些意外,但随后就笑呵呵说:“看看,怪不得一大早上我这只凤凰就上了树,抓了好久才抓下来。果然是有贵人回来了啊!”
何雨柱便是笑笑,拱了拱手。
不多时,边城也踱步进来,一边走,还不忘给郑桐讲课。
“所以说,就是说什么呢,搞文物研究必须要重视这一点……”
忽的一抬头,看到何雨柱。
老边摘下眼镜擦了擦,复又戴上。
随后,对何雨柱微微点头致意了一下。
“何主任。多谢了!”
何雨柱笑着摆了摆手。
知道老边说的是什么,但对他而言举手之劳罢了。
随后不断有人进来,和他见了面。
王援朝好悬激动的当场昏过去。
钟跃民不咸不淡应了一声,听说何雨柱要结婚,当场表示要送个礼物给何雨柱,但何雨柱问他是什么,他又不说。
就这么着,人都差不多齐了,终于,何雨柱听外面一声车铃响。
就连何雨柱都多少有些期盼。
然而,进来的却是个老大爷。
冉实安背着手,换了一身板正的中山装,帽子也戴的利利索索的,大步走了进来。
在冉实安身后,就是他的女儿,冉秋叶。
她笑笑,倒没有太激动的样子,而是安安静静的跟在冉实安背后。
冉实安他就当着众人的面,来到了何雨柱面前。
何雨柱知道老头要说什么,立刻站了起来。
“柱子……多余话我就不说了。”他一只手抓着何雨柱的手掌,另一只手抓着冉秋叶,然后,让两个人的手掌结结实实握在一起。
“今天,全都交给你了!”
何雨柱笑笑,便坚定的点了点头。
“放心吧,爸!”
简简单单一个字,却是瞬间,让周围一群服务员、厨子,老先生等,先后抬手起哄,恨不能当场就给俩人贴上百年好合。
该说不说,他们年纪都不小了!
如今是1970年。
何雨柱,三十六岁。
冉秋叶,三十二岁。
这个年纪,是该结婚了!又或者说早就该结婚了,如果不是何雨柱忽然去了基地里的话。
冉秋叶微微仰着头,看何雨柱。
“何师傅。你都不知道上个星期,我在广播里听到那些事情,有多激动!”
她紧紧抓着何雨柱的手掌,重复了一遍:“何师傅,你真厉害!”
“我算什么。”何雨柱洒脱一笑:“烂厨子一个,怎么好比得上那些真正流血付出的科研人员!”
“可,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心甘情愿的原意付出啊。”
她松开手,一字一顿念着某本名著当中的名言。
人生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属于人只有一次。一个人的生命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忆往事的时候,他不致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致因碌碌无为而羞愧;在临死的时候,他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献给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
念完,她看着何雨柱,目光灼热:“那么,我们什么时候……”
何雨柱声音更加坚定。
“就是今天,就在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