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无耻、下流!”赵雅打了他一巴掌还不算,又骂起了他。“以后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把你扭送派出所,判你个流氓罪。”
孔捷:“嘿!你搞错没有?你不喜欢我,我对你这样,这叫耍流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这样做就叫情趣了!”
“你这哪里叫情趣了,分明就是流氓话。”赵雅的脸蛋红扑扑的和他争辩。
“笨了!赵雅。流氓话是这么说的,我想和你每天一起睡觉;而情趣就是,我想和你每天一起起床。”孔捷继续在撩赵雅。
看着脸蛋越来越红,眼前美的不可方物的赵雅,孔捷伸手把她拉了过来,让她直接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赵雅只是在最开始时挣扎了一下,然后就不再抵抗了,任由他拉进了怀中。还借机在他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
可是就这一吻,出现问题了。孔捷的左手突然像触电一样不停地剧烈痉挛起来。
而在孔捷本人的感受,左手小臂从内里开始剧痛,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的噬咬他的血肉一般。疼痛之下,孔捷才想起自己身体中还有情盅呢。这可真是要了亲命了!
孔捷把赵雅从自己身边推开。赵雅已经慌了神了,“孔捷!你这是怎么啦?”
还好只是左手的手臂失控,孔捷本人还是清醒的。“好像是情盅发作了。赵雅,你先回家去,今天晚上就不要过来了。我们有了亲热的行为,可能触发了情盅。”
赵雅想想这方面的事自己一点也不懂,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一跺脚道:“那我就先回去了,你要是有什么事就叫我。”
赵雅离开以后,孔捷的感觉自己左手前臂的剧痛似乎减轻了一些,但是左手仍然在痉挛个不停。弄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帕金森症患者一般。
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孔捷强忍着疼痛与不适,走到了自己的床那里。躺倒在床上以后,他开始大声诵念佛家的心经: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
说起来自己之所以能背诵这《心经》,还是重生前当老板时学会的。经商免不了要做一些违心的事,积累的多了,就会形成心障;所以他时常会默诵这个。
倒是没有奢望过佛祖能救赎和渡化罪恶的自己,不过求个心安而已吧。
不过《心经》倒是对现在的情盅很有效果。在大声吟诵了七八遍之后,左前臂已经不疼了。在吟诵了大约三十遍左右以后,痉挛终于停止下来。
这时的孔捷,已经出了一身大汗。身上的衣服全湿透了,洇的身下的床单也湿了。
孔捷长舒了一口气,起身开始收拾。收拾了床单和自己的衣服之后,他又弄了点水洗了冷水澡。然后看时间还不算很晚,干脆又坐到写字台的前面,继续去抄诗了。
第二天一大早,洗漱完毕,孔捷把自己昨晚抄好的三十六首诗放进了那个绿帆布挎包中,背起来就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