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对谁来说也不算很多,可为什么两个人偏偏就能因为这一丁点的钱闹起来,原因很简单!
对郝向东来说,三百是押金,要是给了行乐庭,就坏了规矩,那他的房子还租不租?没到期就退房,扣除押金那是很正常的,每一份租房合同里都会有这一条。
而对于行乐庭来说,三百押金,你扣可以,但是不可以全扣,我的血汗钱,你总不能全部都揣进自己兜里。
至于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一步,也是始料不及的,主要还是半路杀出的老果的作用,钱,郝向东给了,行乐庭也拿了。注意力就转移到老果身上了。
狼子是老果的侄子,手枪被没收,他低着头不敢说话。我们和老果是平辈而论,没有谁畏惧谁那么一说,冰子大大咧咧的翘着二郎腿,看向老果,“事也解决了,果哥,你不打算说说你为啥在这里呀?”
“有事。”老果随口回答。他认真的把玩着五四手枪,如同多年未见的朋友,手里握着一块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碎花布,将手枪拆成零件,仔细的擦拭着。
“有什么事呀?”冰子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又要发扬,坚持不懈的问道。
“运输,今晚走。”老果的回答简单简洁。
……
转眼间到了中午,在郝向东的热情招呼下,我们吃过饭后才离开,老果将擦拭的发亮的手枪还给狼子,安顿了几句少惹事这样的话,狼子频频点头,随后汽车扬长而去。
回到市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因为堵车,又用了一个多小时车才开到北郊行乐庭居住的厂房,帮助他搬完家天已经黑了。
把刚下班的许宝盈和白晶晶叫来,做了一桌子的饭菜,冰子又把华宁接了过来,我们一桌子的人吃吃喝喝、说说笑笑,整个冷清的房间一时间有了热闹的人烟味。
我坐在许宝盈的旁边,狼子坐在我身边。他趁着许宝盈和白晶晶说话的时候拉了拉我的胳膊,指着许宝盈,悄悄出着馊主意,“浩哥,整点酒,你不是还没碰过她吗,给你那位灌多了,酒精刺激刺激,你不就有福了!”
“啊……?”我迷茫的怔了一下,“这不是犯罪吗?”
“犯个屁罪,她不满意你还是你不满意她呀!”狼子粗鄙的说道:“迷迷糊糊的生米煮成熟饭,她还能不跟你了!”
听着狼子毫无根据的分析,一直依靠五指姑娘的我眼睛一亮,随即站起来喊道:“哎、哎、哎,吃饭不喝酒怎么行呢,大家整点!”
“拿酒!我这会还准备说呢!”冰子第一个赞同。
狼子当即起身从厨房的冰箱里拿出一打啤酒,一人分了一瓶,冰子有些不满,说是要喝点白的,起身就准备下楼去买,不过却被狼子拦住,他打了个电话,因为离酒吧街不远,这里勉强也算得上是他的地头,不到十分钟,一箱酒送了过来。
白的红的洋的自家酿的,各类酒都有。拿着狼子递过来的高度数白酒,我不怀好意的给许宝盈满上,她也没拒绝,拿起酒杯就跟我碰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