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皓影等人,玉阡乘的人品可要好的多了,其实,也似是不反对玉阡乘接任天守掌门的,只是,此时此刻,他却很不喜欢玉阡乘这种逼迫别人选边站队的行事方式。
也似性子温良纯朴,觉得大家都是同门,万事以和为贵,有些事情不必斤斤计较,得过且过算了。
哎!大家既然是同门,同在屋檐下吃饭,做人留一线回头好见面嘛!
九图见也似受到玉阡乘的询问,却有些犹豫,便淡然一笑,代为作答:
“阡乘师侄,你也似师兄一直非常地欣赏你,让你接任天守掌门,他不会有意见的!”
也似瞥了师父一眼,即儿,只得冲着玉阡乘挤出一丝笑容,点了点头。
接下来,玉阡乘的目光终于落在了云度系最厉害的干将,全程一直隐藏锋芒,保持沉默的炎烈身上。
炎烈不待玉阡乘开口,目光深邃地瞅着玉阡乘,表情严肃,沉声叫道:
“玉阡乘,掌门之位,能者居之,你与其询问别人的看法,不如向别人展现你的实力,只有你拥有碾压对手的绝对实力,即使别人反对你,那又如何?”
玉阡乘微微一愣,即儿,神色一敛,脸上露出敬意来,向炎烈拱手行礼,朗声道:
“炎烈师兄,当头棒喝,醍醐灌顶,是阡乘轻浮了!”
即儿,他不再询问别人,寻求支持,而是站在大殿中央位置,环视四周。
几息时间。
玉阡乘眉头一扬,目光灼灼,脸上露出坚毅之色,声音洪亮,昂然说道:
“诸位,咱们天守派自创派一来,至今已逾八百余年,期间,经过了无数先人的披荆斩棘,奋发图强,亦让本门势力如日中天,受人敬仰,忝为仙道玄门第一大派。
但是,自从一百年前,本门发生了鱼王之乱,自此,人心涣散,贤者远遁,派系林立,纷争不止,致使宗门四分五裂,势力衰减,逐为世人所轻、所贱。
我、玉阡乘,天守派弟子,生于斯,长于斯,食于斯,寝于斯,学于斯,名于斯,以天守为家,视同门为亲人,却眼瞅着宗门走了下坡路,半死不活,真是如坐针毡,痛心疾首。
阡乘虽无大德,良心尚存,为了报答宗门的养育之恩,回馈亲人的教授之德,自幼便立下宏愿,终极一生,忠贞不二,倾尽所有,奉献宗门。
所以,我今日方才不避嫌疑,挺身而出,勇担宗门振兴之大任,想要带领宗门崛起复兴,希望大家能够明白我的一腔热血,良苦用心,勿要疑惑猜忌,掣肘使绊!”
云清上人、慈涅、凤白等人听了玉阡乘真情流露,慷慨激昂的演讲,在玉阡乘身上仿佛看到了一种微妙的变化,一种向上的力量,眼眸一亮,心头热了起来。
他们突然感觉似乎有一股力量瞬间被注入了他们的体内一般,让他们精神一振,兴奋激动,对宗门的未来充满了期待与希望。
而云度上人、崖平与皓影等人听了玉阡乘的肺腑之言,除了觉得这是玉阡乘博取掌门之位的作秀之外,根本就不值得相信。
云度上人冷哼一声,一脸的不屑,讥讽地道:
“玉阡乘,你鬼话连篇,巧舌如簧,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你说你接任门主之位,不是出自私欲,而是为了振兴宗门,可是,我们又不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虫,怎么知道你心里的算盘,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再说了,撇开那些虚的不说,就我们所知,你不但资历不够,本领更是不济,让你接任掌门之位,怎么让人放心,何以服众?”
崖平与皓影连忙附和,点头叫道:
“对!”
“玉阡乘,你资历太浅,能力太差,让你接任天守掌门,我们不放心,更是不服!”
云度上人活得够长,辈分够高,在宗门里享有某种特权,加之,经过他几十年的苦心经营,在宗门之类,培植了一股强大的力量,追随他的人,不再少数,因此,此刻大殿里便有很多人连忙跳出来,扯开嗓子,振臂高呼,声援云度上人。
“玉阡乘,师尊老人家说的对,你资历不够,能力有限,让你接任天守掌门,我不放心,更是不服!”
“我也不服!”
“我也不服!”
“我也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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