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哦,好的。
任先生来了,跟我在一起呢。
好的,我们马上下去。
挂断电话,江豪抬头看向任均,沉声道:他来了。
地下拳场。
绚烂的灯光将这里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四周的看台上竟无一人入席,偌大的场子里,也只有五六个人站在中心处的擂台旁,商议着什么。
因为之前任均交代过,这场比试不允许有其他人观摩,广和正没敢到处宣扬,也仅有金碧辉煌的三大巨头,以及广文宇有幸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刻。
广老,您一定要替小的做主啊。陈振河哭哭啼啼的跪倒在地,双手紧抱广和正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
你快起来,快起来,好好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广和正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好不容易才将陈振河搀扶起来。
在泉州,但凡有点势力的人,都很清楚金碧辉煌有着广家,这个庞然大物撑腰。
先不说其他。
就算只凭借三大巨头的名号,在泉州绝对无人敢动。
哪怕是市里的大领导见了,也要客客气气的不敢有半分不敬,更不要说是前来闹事了。
陈振河抹了一把眼泪,抽泣着说道:那那小子把我儿子给杀了!
说出这句话,陈振河像是被抽光了所有力气一般,瘫坐到地上,一时间老泪纵横。
什么!广和正大喝一声,一双虎目瞪得如同两个铜铃,心中更是万分震惊。
他实在是想不到有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简直是老寿星上吊嫌命太长。
想到这,广和正再难压制心中的怒火,直接厉声问道:是谁做的?
见广和正暴怒,陈振河眼底闪过一抹奸诈,依旧抹着眼泪说道:是泉州有名的废物赘婿,任
是我!
陈振河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声高喝,自看台上传出。
众人的目光瞬间看向那道瘦弱身影,广和正也不例外,一双虎目中怒火升腾,狠狠瞄向那人。
任均轻笑着,自看台走下,直到来到了众人的身前,也未有人敢出声。
而江豪则默默的跟随在他身后,同样不敢说话。
广老,就是这个孽畜!请您出手,为泉州除害!
陈振河终于看清了任均的面孔,直接从地上蹦起来,大吼出声。
看来上次真不应该放你走。任均笑着说道。
畜生,今天广老在此,看你还如何嚣张。陈振河不屑道。
哦?是吗?任均狐疑一声,抬起手,对着陈振河的老脸就是一个巴掌。
啪!
陈振河脸上瞬间浮现出一道血手印,嘴角也同样溢出鲜血。
陈振河一脸呆滞,他蒙了。
他没想到,任均竟敢当着广和正的面,对他出手。
你!陈振河咬着牙,心中无比愤慨,恶狠狠地瞪着任均。
滚!任均懒得跟他废话,一脚狠狠地踹在陈振河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