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力量让陈振河倒飞出五六米,随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广老,您看到了吗?这个孽畜竟敢当着您的面伤人,丝毫不给您老面子,简直是大逆不道。陈振河捂着肚子,忍着腹部的剧痛,吃牙咧嘴的大喊道。
陈振河很会偷换概念,直接将矛头指向广和正。
广和正回过神来,快步走向任均。
这一幕着实让陈振河在心中狂喜,看来广老准备动手了。
可正当他期待任均被打趴下那一刻的时候,广和正已然走到了任均身旁,对他弯腰九十度,恭敬道:
任先生!
轰!
广和正这句话的威力,丝毫不弱于核弹,直接在陈振河的脑海中炸裂开来。
陈振河只感觉自己的脑袋,一时间有些转不过来,心神猛地一颤,心中翻腾如海,眼中生出深深的绝望。
天哪!
广老为何对他如此恭敬?
我到底得罪了一个怎样的存在?
陈振河欲哭无泪,面如死灰,满脸呆滞的趴在地上。
文宇。广和正仍旧弯着腰不敢起身,朝广文宇使了个眼色。
广文宇会意,缓步走到陈振河身旁,一只手直接掐住了他的后脖颈,奋力一扭。
咔嚓一声脆响,陈振河顿时失去了呼吸。
一旁的单丘和林宏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脸色苍白,冷汗直流。
特别是单丘,不禁暗自庆幸,还好林宏及时告诉了自己,任均的身份,不然继续得罪下去,只怕下场不会比陈振河好到哪里去。
叫来手下,将尸首清理干净,广文宇悄然退到了一旁。
任先生,可还满意?
广和正弯着腰,大气都不敢出。
今天的事情还要依仗任均,没想到自己的手下在这个节骨眼上闹事。
万一捅了娄子,惹得他不高兴,就这么走了。
即便是任均念在旧情不出手,一个江华也足以给广家带来灭顶之灾。
任均撇撇嘴,心想这广和正不愧能成为泉州第一人,做事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确实有过人之处。
人都死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谢任先生!广和正直起腰,对任均拱手郑重道:以后任先生只要开口,老夫定当鞠躬尽瘁。
任均摆摆手,目光扫过场中的众人,突然,他的余光瞄到了看台上的一道身影。
那人身披一件黑袍,巨大的帽子将整张脸,遮的严严实实,完全看不清面相,显得异常神秘且诡异。
但任均可以肯定,刚才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随意的与广和正交谈着,暗中调转神识,扫过神秘人。
心中大惊,任均发现,自己竟无法看透对方。
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
神秘人的实力超出任均太多太多,亦或者对方身上有着屏蔽探查的宝物。
任均自然更愿意相信后者。
任先生,您怎么了?广和正看着愣在那的任均,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