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政治哲学演讲(九)(2 / 2)

对于考古上发现的属西周以前出现在不同器物上的以六联体为一组的刻符,是否是有数字组合而成,我们应综合的、总体的去分析和看待。以上从《楚竹书周易研究》第三章考古易的发现中所收录的出土在不同器物上的六联体为一组的刻符来看,这些为六联体的刻符最早的标本时间是商朝晚期。所属商朝晚期的刻符,这些刻符是刻写在不同的材料上,即龟甲、磨石这种材料。这刻写在龟甲、磨石材料上的刻符,出土地均是安阳殷墟。而引用资料里的另外三例是属于西周。这就是说所引用考古资料上的刻画符号,有产生于商代晚期,出现在安阳磨石上的刻画符号。有产生西周早期骨头上的刻画符号,出现在周原地区。这是不同时间与不同地域所产生。

总之,从《楚竹书周易研究》一书里收集的刻符标本时间来说,这些六联体的刻符,最早的时间没有超出商朝中期。就目前来说,见于报道的所谓数字卦标本,还没有超出商朝时间

而对于这些六联体的刻符不单单是近几十年来考古上的发现,而早在北宋在孝感出土的安州六器中,有一件方鼎上的铭文后也有两个六联体的符号。对于这一方鼎(称中方鼎或中鼎)上的铭文和符号,李学勤的《周易溯源》一书里有详说,现摘录如下r>

数字符号最早一次发现,是北宋徽宗重和元年(公元1118年)孝感出土的安州六器中一件方鼎的铭文。铭文除数字符号外计五十五字,释文如次又三月庚寅,王在寒次。王令大史(贝兄)塥土。王曰兹塥人入事,锡于珷王作臣。今(贝兄)畀汝塥土,作乃采。中对王休令,将父乙樽。惟臣尚中臣,七八六六六六,八七六六六六。鼎铭内容人名)在周武王时期就归附周,西周昭王现在把塥土(地名)封为中的采地,中想知道塥土的人是否臣服于他,通过揲蓍筮得六六六六(按周易为剥卦),八七六六六六(按周易为比卦),即遇剥(本卦)之比(之卦),五、上二爻变。《左》、《国》并无二爻变筮例。宋代朱子云变,则以本卦二变爻占,仍以上爻为主。经传无明文,以例推之当如此。我们看方鼎铭本卦是剥,两变爻是,贯鱼,以宫人宠,无不利。上九不食,君子得舆,小人剥庐。方鼎铭载中受昭王恩宠,赐以采地,占问当地之人是否臣服,这用上述《周易》爻辞来占,再合适也没有了。剥六五爻辞云受宠得当,无所不利;剥上九爻辞又说君子居之,民赖以安,如得乘车舆,与命辞对照,也是大吉大利。中把这一占筮铸于彝器,是合乎情理的(摘自李学勤《周易溯源》巴蜀书社2006年1月第1版第212-216页)。

下图是笔者在网上搜索的应是中方鼎上的原初铭文及刻符r>

通过李学勤先生对中方鼎的解释,使我们知道这方鼎是西周前期的东西了。那么,中方鼎与扶风齐家村h90卜骨应是前后相差不太远时间里所产生的。即齐家村h90卜骨略早于中方鼎。我们已知李先生对扶风齐家村h90卜骨上的刻符和刻辞解释为筮数和卜辞,即认为是实占的结果。而这中方鼎上也同时出现了刻符和刻辞,按说岂不也是筮数,或被称为数字卦吗?和卜辞吗?可李先生却对中方鼎上的刻符与刻辞并不再认为是筮数与卜辞,而认为对封地一事(即中方鼎上所记的事情)是通过揲蓍筮得出《周易》中剥、比两卦里的爻辞占问后的记录。李先生通过中方鼎上的两个刻符就能联想到今本《周易》里的两卦符号和爻辞,就认为这中方鼎上出现的刻符与刻辞是用《周易》卦术占问的结果记录。李先生对扶风齐家村h90卜骨上的刻符与刻辞和中方鼎上的刻符与刻辞的说法如此的飞跃性,即一下从数字卦说,变成了六十四卦符号说,让人确实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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