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其生,君子无咎。
《剥》不食,君子得輿,小人剥庐。
《遁》,君子吉,小人否。
《大壮》用壮,君子用罔。
《明夷》于行,三日不食,有攸往,主人有言。
《解》维有解,吉,有孚于小人。
《夬》豹变,小人革面。
《未济》之光,有孚,吉。
在《周易》一书里共有十五篇里出现君子一词,虽然其它篇里没有出现君子一词,可同是为君子讲述的安邦治国的政治道理。大象文的君子论,是承继了《周易》里的君子理念。我们从上面所引述的《周易》一书里的君子论,是能够看明白《周易》建构的是一种政治理念。哪里是筮卜之书呢?自《周易》建构起君子理念的链条至到春秋战国的君子论都是这链条上的一环,并且是不断的发挥与发展,且具有时代的特色。
大象既继承了《周易》里的君子论,而又赋予君子新的道德政治内涵。但大象文释《周易》而阐发君子理念时看似是通过《周易》里的画符号的取象而类比联想出来的新思想,实则是对《周易》每篇文章的高度概括。其内涵是君子的道德与治国的观念。同样属于政治哲学的范畴。是论述君子如何修德教民,治国安天下的政治道理。这六十四条大象文除少有用先王、后、大人外,其余全用君子一词。
从大象文释《周易》的体例来看,优如《诗》里的起兴那样。但大象文又不同于《诗》里的起兴那样写作手法。咋一看大象文用八种物象类如起兴,可又文不对题,风马牛不相及。可大象文就是按每一个画符号里已赋予进去的八种物象内容,点出《周易》每篇的名称而所发出的一凡道理来。如《遁》篇里所释《周易》的大象文是有山,遁以远小人,不恶而严。这天下有山就是通过《遁》里的一个六联体符号的上三画为八经卦的乾卦符号取象为天,和下三画符号为八经卦里的艮卦符号取象为山。这些八卦取象是后于《周易》而产生的类象内容,也被后人看成是《周易》里的东西了。
春秋史巫就是通过六十四个六联体画符号做为算卦工具,以取象来类比人事吉凶。这大象文实受时代的习惯思维影响,而阐发《周易》里的义理内涵时,也是用那八种取象来言明每一六联体符号。
如大象作者通过《遁》里的那个六联体符号(后称卦画符号)里取象的天与山来说天下有山》。作者通过天下有山是言明《遁》里的那个六联体符号,接着阐发出《遁》以远小人,不恶而严的儒家道德政治理论来。而不是以天下有山所引申出君子以远小人,不恶而严的,本身这是如何也联想不到一块呀?既非起兴,又非比喻。若算天下有山用来比喻,但也比喻不出君子以远小人,不恶而严的道理来呀?总之是没有可比的内在关联。凡认为大象文是通过八卦取象阐发出一凡政治道理就理解错了,实乃取象只是言说每一篇里的那个符号而已,而每一篇名称之后的一句君子如何,则是通过《周易》每篇内容阐发出的政治道理。
《周易》遁篇的本义是为君子讲述隐退,即后来说的急流勇退或功成名退。若不能急流勇退否则会引火烧身的儒家仕途观。而正是大象文由其阐发出的内容都属政治观,大象文的体例是由取象表明的哪个六联体符号,并引出《周易》里篇名,由此篇阐发出一句君子之治的政治理念。君子以远小人,不恶而严,就是大象作者对《遁》阐明的君子政治观。故大象文表述的内容都属政治观。《大象》文若去掉前面的取象的话,看后句的内容都是很有哲理的。这是一种新的理论建构,已发展了《周易》里的原有政治思想内涵。
《左传昭公二年》春,晋候使韩宣子来聘,且告为政而来见。礼也,观书于太史氏,见易象与鲁春秋。曰尽在鲁矣,吾乃今知周公之德,与周之所以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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