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晚宁拍了拍聂繁心的肩膀她们在路上,桐姨工作忙,走不开。说罢,看着她轻轻点头,才急急忙忙转身离开。
三楼抢救室,医生推着老杨的遗体出来,门口围着的刑警不约而同举起右手,让出一条路。
老杨的妻女扑过去,趴在遗体上,拉扯着白布,泣不成声别转正,别转正,这才刚转正几个月,人就没了
爸,你说好要亲自帮我填报志愿,认准警察学院。爸,你起来啊
老杨的妻子转过身,扒拉着褚晚宁的手臂质问。褚队长,老杨执行什么秘密任务?为什么非要选择他?
嫂子,对不起。褚晚宁咬着牙,不敢正视她,就像多年前,每每问起父亲,母亲绝望、悲恸的眼神。
说对不起有用吗?他没了,没了。老杨的妻子泪流满面,刚成年的女孩抱着她,母女俩相互依靠,痛哭不已。
对啊,人死如灯灭,苍白的对不起缓解不了任何悲伤。褚晚宁只有静静地站着,默默承受她们的责问
楼下,急救室的门一次又一次打开,专科医生疾步往里走,血袋不断往里送。走廊里安静得针落可闻,只能隐隐约约听见仪器发出滴滴的响声。聂繁心失魂落魄地凝望着白色的门,心口仿佛压着一块巨石,难以呼吸。
忽然,急救室的门打开,走出的护士摘下口罩,焦急地问是家属?血型是ab型吗?
我是ab型血,但不是她的直系亲属。聂繁心条件反射地回应,她知道医院不建议直系亲属输血。
上午和下午连着两台孕妇大出血
手术,我们医院和血库的储血不够。
聂繁心伸长手臂,急忙说,抽我,多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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