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记录的聂繁心问正林是你个人所为？

不是，动手的是她，我负责伪装成老陆，打卡离开健身房。李兰走后，我再把老陆的尸体运走。

聂繁心掌握陆正林和胡桦所有的聊天记录，她往下翻，帮正对面坐着的人回忆李兰给陆正林当私教的也是你吧？

胡桦供认不讳。

把一个肯借你几十万的兄弟杀了，真是没心没肺。聂繁心话锋一转，不过都是一丘之貉，他也不是好人。陆正林猥亵学生的始末已经查清，一共八人，五人报案，三人怕影响名声没报案。

褚晚宁询问重点知道李兰在哪？

胡桦摇了摇头道，一般都是李兰找我。她还逼我自首，坦白李娟自杀的原因。

聂繁心瞪他是应该的吗？声色俱厉，吓得胡桦差点从椅子上栽下来。

凌晨三点，褚晚宁和聂繁心大步流星地离开看守所，上了在外等候多时的刑事侦查车。

去李兰奶奶家。褚晚宁坐上副驾驶，系上安全带，望着窗外飘洒而下的雪，眼神渐渐悠远，今天是李奶奶的生日，她应该会回去。

地处南方的滨南，鲜少下雪，聂繁心印象中，仅有两次。她偏过头，深深地凝视没入地面便融化成水的雪，想着李兰的结局，眉宇之间慢慢有愁云笼罩。

两室一厅的住宅房，暖黄的灯照亮客厅，一老一少坐在茶几前，言笑晏晏。

奶奶苦口婆心，离开滨南吧，找个对你好的人嫁了。

李兰笑意盈盈她打开包装精美的蛋糕盒，插上蜡烛，奶奶，兰儿以后可能没时间回家看望您了，朋友帮我在外省谋了个好工作。

戴着生日帽的李奶奶笑眼弯

弯作就好。

奶奶，兰儿给您唱生日歌，代表娟儿和爸妈。李兰点亮蜡烛，唇角扯出一抹笑，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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