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这闲心,不如想想待会儿该怎么做。宫中御医都束手无策的病症,你真的有法子可解吗?”
“事实胜于雄辩,到底行不行得通,你等着看便是了……对了。”
俞知夏从怀里掏出了一根银针,“把手伸出来。”
“做什么?”
“怎么,我又不会害你。”
她说着,将银针扎进了夏明意的静脉中,“此针可平你心志,抑制你体内的活物。待会儿你爹醒了,你两免不了要哭上一通。”
“……”
夏明意顶着个大太阳就来了玉华宫,此刻夏明德刚用完早膳,正在去早朝的路上。听闻夏明意去了玉华宫,他记得转身就要走,却硬生生被瑾肆拦下了。
“陛下,大臣们都等了许久了,这会儿不去不好吧?何况雍王殿下去看望看望太上皇,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陛下也不要多虑了。”
“……”
夏明德自知没什么好辩驳的,又走了几步,而后开口问道,“那小子可曾带了什么人?小心别让不干不净的人扰了父皇的清净。”
“回陛下,没听说雍王带了什么奇怪的人,都是些侍女、随从。”
夏明德这才稍稍安下了心。
他一路走到朝堂,右眼皮却一直跳,怎么按都停不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要犯太岁。
“周尚书,你说有事启奏,什么事?现在说吧。”
夏明德一边问着,一边揉着太阳穴,想着是不是昨晚运动做狠了,怎么今日如此不适。
“回陛下,”周云山拿着折子跪到了前面来,“据臣所知,俞风之女俞知夏还苟活于世。那妖女不知使了什么手段,从鄂肃一路逃了回来,若是不除,日后怕是会有祸端!”
俞知夏还活着?
夏明德皱起了眉,知道这事儿并不简单。夏明意回来的突然,在此之前他从未收到过鄂肃什么说要把夏明意放回来的文书。况且,他派去的那两个心腹使者都不见了踪影,莫不是鄂肃出了什么事……
“那妖女在哪儿?”夏明德问了句,“你若是见到了,把她捉来便是,一个女子能成什么大气候,周尚书不要危言耸听了。”
“陛下,这绝非是臣危言耸听!昨夜臣已经把那妖女捉到府上,关在了柴房。可没想到,没想到她竟然逃脱了!据臣所知,俞知夏从小学的都是琴棋书画,从未碰过刀枪,柔弱的风一吹就倒。就是这么个女子,怎么可能从鄂肃一路安然无恙的逃回来?这其中一定有诈!”
此话一出,朝中纷纷炸开了锅。有人批驳周云山,说他心狠,对一个女娃娃如此苛刻。有人则站在周云山一侧,说这罪臣余孽不除,总归不让人放心。
夏明德被吵的头疼,他晃了晃手,刚想开口说话,却见一个小太监火急火燎的从殿外冲了进来。
那太监他认识,是一直在玉华宫服侍的。按规矩,太监是绝对不能这般放肆的闯进来的。
该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
“陛下!陛下!”小太监说着,猛吸了一口气儿才缓过劲儿来,“太上皇醒了,陛下您快过去看看吧!”
夏明德闻言,惊得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