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他似乎被陈吟的话羞辱到一般,他停下了脚步,施展他全部的出手来攻击陈吟,但在陈吟的横劈竖斩之下,纷纷掉落了下去,最后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主干躯体。
在身后跟随上来的杜十二看直了双眼,他问道:“师伯,你怎么变的这么厉害了?”
“我一直就挺厉害的!”陈吟笑吟吟说着,反手一剑送入身后章鱼怪的心脏内。
撕下一片衣袂,陈吟从章鱼怪的身下跳下来,一边擦拭着长剑,一边向他说道:“怎么样?十二你还有力气没有?”
哑然,杜十二问道:“师伯,你还想继续杀进去?”
点点头,收回长剑,陈吟一指自己所在的地方,说道:“据此处的地形来看,这里只是这城的前沿地带,若想将这城清理干净,斩妖除魔,肯定要继续前进。”
“不能去!”就当陈吟、杜十二两人转身欲朝城内继续探寻下去之时,有个声音传来。
“是那个老和尚法寂。”见杜十二凝神持剑回望话语来处之际,陈吟解释着说道。
“法寂也来了?”杜十二愕然,放下手中的大剑,并肩与陈吟站在一起,向着来路望过去。
“应该是这里的动静引起了佛门的注意,法寂这秃驴…”正当陈吟解释给杜十二听的时候,一个袈裟披身的老僧出现在两人的视线中。
他布满褶子的脸上带着不虞之色,向着陈吟说道:“什么秃驴,施主说话就不能客气些?”
“呵呵…”陈吟站直了身体,含笑交叉起双手,向着他讲道:“大师,你有没有听过这个一个典故?”
“什么典故?”就在两人的身旁坐了下来,调匀着气息,看来前面一场大战,消耗了他不少的精力。
“沙弥骑秃驴,进西风寺,正见妙僧出对子,曰:狗啃河上骨,水流东坡尸?老衲如月瘦,无人识主持。沙弥顿悟,对曰:叶落观音面,雨打如来袍,本座方入邸,忽闻狗吠天。”陈吟淡淡的说道。
狗啃河上骨,水流东坡尸讲的是苏东被贬黄州后,一居数年。一天傍晚,他和好友佛印和尚泛舟长江。苏轼忽然用手往左岸一指,笑而不语。佛印顺势望去,只见一条黄狗正在啃骨头,顿有所悟,随将自己手中题有苏东坡诗句的蒲扇抛入水中。两人面面相觑,不禁大笑起来。
黄狗正在啃骨头正是狗啃河上(和尚)骨的上联,而佛印将自己手中题有苏东坡诗句的蒲扇抛入水中正应了这水流东坡尸(诗)这下联。
当然这般说来,这法寂和尚肯定不知,陈吟随即将此事嫁接在这个世界上无名氏身上,然后又说道:“云游四方和尚一般都爱牵着驴子化缘,虽然你这大师能够飞天入地,但还是当得了秃驴两字的。”
听罢陈吟一席话,法寂蔚然长叹,讲道:“施主,初见你之时便觉得你与我佛门有缘,又听你有这般悟性,老衲决意破例收你为徒如何?”
陈吟摇头呵呵笑了一声,顾左而言其他,问道:“大师,这城里面为何进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