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言沫的手被司徒雍紧攥在怀。
唇瓣又被他堵住。
她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来控诉。
言沫在心里画个圈圈诅咒他不举。
司徒雍:寡人若不举,沫沫可要守活寡。
言沫:我为什么要给你守寡?世间男子那么多,本姑娘再换一个就是了。
司徒雍:你敢!
言沫:你看我敢不敢?
“换气。”
司徒雍看着脸色憋到通红的言沫,哑着声音的点了下她的额头。
不管提醒她几次,都学不会在接吻中呼吸。
言沫眨了下眼睫的回过神来。
她重重的向外吐了一口气。
“这是重点吗?”言沫皱着眉的凝视着司徒雍面具外的那双凤眸。
她开门见山的问道:“堂堂乾都的皇帝陛下为何要转换身份的接近我一个弱女子?”
司徒雍轻呵了一声。
弱女子?!
女子她是。
可是,她哪里弱了?
言沫听到他的声音,黛眉拧得更紧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嘲笑吗?!
“沫贵人不是都想起来了吗?何至于又来问寡人?”
司徒雍又将问题重新丢给了她。
言沫的眸色闪了闪。
他的这句话让她更加坚信了,那个梦,他亦知道。
“你是他吗?”
她带着不确定。
言沫自己都没有察觉出,她的眸底有着深深的眷恋。
她亲眼目睹了重冥的结局。
他自毁内丹把毕生修为全部渡给了那个小婴孩。
在他魂魄消散的最后,他用最后一丝魔力将他封印,让他陷入了沉睡。
言沫一直沉浸在悲痛中。
现在想来,她却觉得疑点重重。
重冥为何要封印那个婴儿。
这与他投入转世寻找她有何关联?
言沫记得,那个婴儿叫重念,是那位与她长相一样的人身蛇尾的女子取的。
而她的儿子名字里面也同样有一个念。
那是她在为他取名时一直萦绕在她脑海的字。
这些又有什么联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