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言沫被点了哑穴。
她发不出声音。
她现在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地方只有眼睛了。
于是。
言沫只能疯狂的眨着眼,以此来告诉他,她的意愿。
司徒雍俯身而下,他伸出修长的食指搭在她的下颌上,随后轻轻挑起。
“这张脸,美得无可挑剔,身为你夫君的那个人艳福不浅。”
他的指腹停在言沫眼尾得到颗朱砂痣上,蓦地眸光闪了闪。
“他喜不喜欢你这里?”
看到这颗朱砂痣,梦中那张模糊的脸仿佛顿时有了轮廓。
梦中的她,眼角的位置亦有一颗同样的朱砂痣。
时而妩媚,时而纯情。
皆是它的代名词。
言沫无声的咽着口水。
她当然知道哪句说的那个他指的是谁。
她突然好后悔,刚刚就不应该找那个莫须有的借口。
现在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司徒雍皱着剑眉在等她的答案。
显然他已经忘了某人被他点了穴道的事。
言沫看着停在她眼前的凤眸,动了动羽睫。
司徒雍看了看她无声的表情,目光移到她的唇瓣上。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两指合并朝言沫的颈部点了一下。
“呼~”
言沫撅着嘴轻呼了口气,她侧了侧脑袋。
她差点喜极而泣,脖子以上的部件终于可以动了。
言沫还没高兴过一秒。
她的下颌又被人擒住了。
言沫瞬间生无可恋。
“你到底想干嘛!”她忍不住怒吼。
司徒雍的指腹沿着言沫的下颌线一寸寸的上移勾勒着她的脸部骨骼。
他的手从她的眉心又下滑到言沫红唇的中央,“我想干什么,不是告诉你了吗?”
言沫懂了面具男子说的是他让她做他外室的事。
她坚定立场的回:“不可能,别说外室这个没名没分还会被人人人喊打的身份,就算是你让我做你的正室,我都不可能答应。”
他以为他是谁呀?
天子吗?
竟然敢这么命令她!
况且。
现在就算是换作是天子,她也是不乐意的。
司徒雍:如你所想,寡人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