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沫懵了一会儿,随后很快回过神。
“你、你手拿开!”
她死命咬着唇,极力忍耐。
“混……”
言沫想让面具男子住手,可他不光不听,还非常过分的又点了她的哑穴。
司徒雍充耳不闻。
他甚至避免言沫的聒噪影响到他的力度,重新让她保持了安静。
半刻钟后。
言沫的眼睛蓦地眨个不停。
他帮就帮吧。
怎么帮这样帮着她的衣服就不翼而飞了?
司徒雍注意到她的变化。
他理所当然道:“我帮了你,现在轮到你帮我。”
言沫:我不要!我又没叫你帮我,这种事难道不要讲自愿吗?
司徒雍动作轻柔的将言沫放平在软榻上。
言沫惊恐的看着他与她坦诚相待。
到底是她的眼神表达的不到位,还是他眼瞎?
她拒绝的意味这么明显。
他怎么能继续下去?!
可怜的她被点了穴道,就连发泄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
“不怕,又不是第一次,我会小心不伤到你。”
司徒雍用指腹温柔的拭去言沫眼角滑下的泪。
他要取代那个人的位置。
如果她的心注定没有他。
那她的身体习惯他,也是可以的。
言沫看着他接下来的动作,她眨眼的频率又加速了。
不是她想像个白痴一样不停的眨眼。
而是。
现在她的身体除了眼睛还能自由活动以外。
其他的言沫也无可奈何。
恍惚之间。
她的脑海出现了小言念的笑脸。
言沫闭上眼睛。
既然没有办法改变,她就暂时逆来顺受。
因为现在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事就是活着。
她好想小言念。
这个面具变态想要,给他就是,她权当被狗咬了。
很快。
言沫的耳边传来了暧昧的低喘声。
她试图抵制耳膜传来的声音。
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