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给了言沫,萧寒禛准备重新回到火堆,转身的时候听到了她的鼻音。
他快步走到小锅前倒了一些热水,细心的吹凉了一些,将没破的碗沿贴近她的唇瓣,喂了一些热水给言沫暖身。
萧寒禛喂完一小碗后,他又重新把滑落的稻草篷盖在她的衣服上。
发热必须得出汗。
他尽量给言沫多捂一些东西在身上。
不过这一切的结果并不佳。
言沫依旧毫无好转,她冷得牙关直打颤。
萧寒禛把所有的方法用尽后。
他只能想到最后一个法子。
那就是用体温给言沫取暖。
想他堂堂一代帝王,竟然混到了给一个女子暖床的地步。
萧寒禛大可以不管她,不救她。
但他还是跨步上了那张木榻,隔着衣服抱住了她。
言沫觉得有一个暖炉从天而降把她的寒冷驱散了许多。
她一个劲的往里面钻。
柔弱无骨的双手也无意识地勾住萧寒禛的脖子。
身子不停的在他的怀里乱扭,试图寻找一个最舒适的位置。
“阎默默!你给寡人老实点!”
萧寒禛被她乱动的呼吸紊乱。
他攥着言沫的手,努力平复着不稳的气息。
“不要!这样才舒服。”言沫嘟着嘴反驳。
反正现在是她的梦。
她才不要怕他。
萧寒禛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将她的下颌挑起。
他眯着眼,话里露出了一丝危险。
“长本事了啊,竟然敢凶寡人!”
言沫用头去撞他的胸膛,“讨厌的臭男人!我救了你,你还欺负我。”
“臭男人?”萧寒禛磨了磨后槽牙。
她真的睡着了吗?
他这怎么觉得她顶嘴顶得挺欢的?
还把他一届帝王称为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