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
祁司煜冷冷道。
手上的桎梏一点点收紧。
果不其然。
小太子是个天然的取暖物。
只有碰触她,寒毒的痛苦才会有所消减。
说不定他对她有感觉,恰好说明她是为他而生。
言沫:祁大佬,你的脸呢?
祁司煜:遇见你之后就没了。
言沫:……
“嘶~”
言沫冷的牙关打颤,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眸,在看到眼前的人后,她惊恐地睁大瞳孔,结结巴巴道:“祁、祁司煜!”
“醒了。”
祁司煜邪魅的挑了下凤眸。
“你你你……”
她咽着口水,你不出个所以然。
言沫眼中闪过一丝慌色,迅速低头去瞧自己胸前。
好在她今晚心情不好都忘了解开束胸带,也未沐浴就直接睡了。
不然就他这样抱着她。
小兔子早就露馅了。
平不代表她没有呀。
祁司煜淡淡睨着她,“本王如何?”
言沫岔开话题:“一朝摄政王,竟做如此偷鸡摸狗的事。”她故意道。
“哼。”祁司煜傲娇的轻哼了一声,随即怼道:“这是本王的府邸,本王爱怎样便怎样。”
“那本宫回皇家驿站。”
言沫不服的挣扎着起身。
“不准!”
笑话。
北珏就在此处。
他哪会让她羊入虎口。
言沫鼓起腮帮,“腿长在本宫自己身上,殿下为何不准?”
她是为质,不是为囚。
“不为何,不想便不准。”祁司煜硬气十足。
言沫的反骨被他漫不经心的态度激了起来,杏眸微眯,微哂道:“本宫与殿下毫无干系,凭什么要听祁王的?”
“凭本王强过你。”
祁司煜非常直男的直言,丝毫没有看出她的怒火已到达了爆发的边缘。
“放开我!”
“小太子,你再动,本王……”
“你想干嘛?”
言沫挣扎不休,尤其在听着祁司煜充满威胁的话,她更像打了血的公鸡,冷冷呛着他。
祁司煜回视着她,喉结上下滚动了下,“不干嘛,只是本王不能保证会不会动你。”
言沫盯着他眼里升起的火,身体不可控的颤了颤。
他不会是想干……那啥吧?
她大着胆子,清了清嗓子,“祁司煜,你可别乱来,本宫是言国的储君。你如此轻待于我,大国威信何在?”
言沫想着,他不管再狂妄,总要顾及一下酆朝的名声。
“小太子,你这就冤枉本王了,我如何亏待于你?”
显然祁司煜的着重在于轻待二字上面。
他好吃好喝的供着她。
让她享有和自己一样的地位。
住他的院子,乘坐他的车辇。
何来轻待一说?
小太子还真是一头白眼狼,他如此用心都养不熟。
言沫:到底谁才是狼?祁大佬恶人先告状的厚脸皮已经达到了天下无敌。
“那你下去。”
“不要。”祁司煜耍着无赖的拒绝。
言沫咬了咬下唇,“祁司煜,你好男风?”她小心翼翼的问着。
他现在对她的种种,都非常像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
若是让他承认自己是断袖。
是不是此行的任务就成功了一半?
祁司煜听到她的话,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稳了稳心神,“本王只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