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的恩怨事，乔渡生不能多插手，只能从旁协助。又给程因屁股一下，逗他到，“男儿雄风的时候到了。”

“小因哥哥，救我。”

李金芸成了女鬼攻击的首要目标。程因纳闷，厉启承、贺谨丞，有仇的，有恩的，都边上，怎么偏咬着李金芸不放。

不容多想，程因果断唤到，“八方威神，速速现身。”

没动静？乔渡生是这么教他的。程因换个动作，拿手掌拍地，拍拍拍，“滚过来，乔渡生，你是不是骗我。”

程因并非修行中人，自然开不了鬼门关，唤不出阴差附在纸扎人上。乔渡生却又不敢告诉他，装模作样地走到程因身边，教到，“拍地要用力。”

程因又不傻，乔渡生不说出个子丑寅卯，他跟乔渡生没完。程因积攒力量，全神贯注，举起右手，“出来，神之左手。八方威神，”

疼疼疼，程因捧起手，“乔渡生，你完蛋了。我告诉你，我很生气，灰常灰常生气。除非你给我两个亿。”

乔渡生背过手，用木藤遮挡李金芸，又将趴在电线杆边，半天没爬起来的许聪，用藤条拖到李金芸身边，保护李金芸。

“错了。”

乔渡生一口咬定，程因的动作不对。绕到程因身后，手指捏住程因右手手腕，“口诀还有一句，跟吾念。”

好家伙，居然敢藏私。程因要不是小命要紧，一定大大地给乔渡生这王八蛋一拳。

乔渡生平日也不是个擅长随口扯瞎话的。想起，程因不知何时胡说八道讲过的话。嘴皮一碰，“你念，对面山坡两头牛，”

程因怀疑自己的听力出现问题，“你们守山主都这么随便吗？”顾不得那么多，羞耻地张开嘴，“对面山坡两，两，头牛，然后呢？

“公牛对母牛说爱老虎油。”

纵使程因脸皮再厚，也说不出这种瞎鸡儿扯蛋的话，“乔渡生，你，你丫，什么时候，还有心事开玩笑。”

“不信，你试试。”

程因深呼吸，救芸芸要紧，再做一次深呼吸，大吼到，“对面山坡两头牛，公牛对母牛说爱老虎油。八方威神，速速现身！”

乔渡生随即捏起术法，纸人从四处飞来，看得程因深信不疑。

哦，原来如此。程因进行了合理解释，这东西就好像手机双系统，一个是对外公开，一个是私人小秘密。“阿生，你说这话的时候，不恶心吗？”

“习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