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丹丹泄气到,“我觉得不太行,术业有专攻。”
“这样,你换个自己擅长的。”
赵丹丹背负着重压,李金芸和赵嘉年被捏在青向笛手里,并且,给她发的五千劳务费,她已经全部上供给了马爸爸。作为一个月光族,她真的吐不出来钱。试探到,“万一不成功,怎么办?”
乔渡生关键时刻,一锤定音,“莫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程因急中生智,“丹丹,你换个方式,披麻戴孝,服装道具准确起来。”
不知为何,明明是件又悲惨又离奇,脑袋随便挨一刀的事。遇上这群人,乔渡生嘴角翘了翘,大概是见多了生死,视死如归了吧。
啪,青向笛一个踉跄,头砸进地里。手中的盒子却纹丝不动。“师父,青儿,”鼻子一抽,“师父,你瞧瞧青儿,疼。青儿要师父,呜呜。”
程因一眼就看出来了,青向笛是装的。拍拍青向笛的肩膀,“博同情,不是这么博的。你这个样子特别想,高调求爱,道德绑架。白霜不欠你的,真情流露,明白?”
乔渡生总算出招了,面包车的车门徐徐拉开,乔渡生端坐在车内。仿佛坐的不是三万五的五菱小面包,而是豪车保时捷。
“弱水两年,你心中有怨?”
青向笛嘴硬,死活不承认,“怨什么,吾哪儿有资格。其罪当诛,没在断魂台上挨上几万刀,便是大大的便宜。”
青向笛生来不被喜,活着也没个盼头。他那是还想着,断魂台上死便死了,总比活着世人唾弃,白霜讨厌的强。
可一想起,白霜,他又不想死了。他得活着,白霜起码还能讨厌他。青向笛一想到白霜可能会因他,吃不下,睡不着,眉头皱得可以夹苍蝇,又开心起来。
又是重重一磕,“白霜,我要娶你。”
赵丹丹听见青向笛爹不亲,娘不爱的童年故事,找到那么一丢丢感觉。锣鼓一点,赵丹丹一下扑到在地上,“王仙姑,你躺下,要不然,我看你站着,很难受。”
王仙姑刚躺下,赵丹丹嗓子吊开了,先给唱了个流行歌,“你可知道我比烟花还寂寞,捧着空空的承诺一个人漂泊,没人心疼我。”
赵丹丹的唱法,起伏转折,悲痛哀婉,歌词清晰,但每一句都带着哭腔。可谓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毕竟,没把活人唱哭是收不到钱的。
乔渡生笑了笑,“你入了尘世,已有了人气,生了一颗人心。如何能受得住弱水侵袭,你当真没想过。”
赵丹丹接话,“九天玄女、接魄童郎,在此接应,白霜速速归来,速速归来”
一张红纸烧到头,两打黄纸四处飞。
“是白霜,你在弱水底下两年。白霜便陪了你两年,她不过是个修为低下的小道。入了弱水,不到三天,便是日日针扎,夜夜刀削剑劈,痛不欲生。你五官尽失,自是看不见,也听不见。”
“不,不可能。她在吾边上,吾,吾怎么会不知。”
程因给了一个官方解释,“爱情使人盲目。”
“你十年未出弱水,难道修了几天术法就能破出去。那日,你破出弱水,若非白霜替你挡下九道阴雷,你早已消逝与天地间。可怜她一心为你,却落个凄凄惨惨的下场。”
青向笛,你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