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柒妍收到皇家宫宴的请帖时是惊讶的,这位公主来头可真不小,能让太后下帖宴请正名付柒妍手中磨蹭着金色的请帖,还会聘请男宾,南阳世子是一定会来的吧毕竟太后宴请呢,付柒妍露出甜丝丝的笑容突然想到他厌恶至极的眼神,和那个时候在死亡边缘徘徊的感觉,脸色惨白,苦涩无边但是眼神却慢慢坚定,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就不信了。死缠烂打我还搞不定你吗。
陆玄麒神色慵懒的靠在大殿里的椅子上,把玩着扳指脚底下踩着一寸一金的白虎皮毛整个人慵懒魅惑中透着邪肆狂妄杀气禀然,陆川麟走进大殿中一身清冷白衣,三千青丝用白玉簪子束在脑后,面如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言语常笑,温柔玉色全在眉梢,看着榻上的陆玄麒一躬身“兄长”陆玄麒噗笑出声,冷厉讥嘲“本世子可当不起你的兄长,再者说你看到本世子平安回来你不失望?”陆川麟眼中带笑端的温润无害谦谦公子“兄长哪里话,为弟怎么可能去害兄长,”陆玄麒不说话邪肆的看着他,他这兄弟什么模样在南阳王府18年早就摸透了,佛口蛇心。陆川麟从袖口中拿出帖子放在桌上,笑着说“这是太后娘娘给各位世家弟子下的宫宴请帖,宴请暄和公主回宫,父亲让我拿给兄长,东西带到为弟就不在这碍事了,为弟告退”陆玄麒,漫不经心的眼神一顿,透着微微的亮光,暄和,咱们终于又要见面了,不知道为什么陆玄麒对最后看到一眼的宋清暄很有执念,随即派了暗卫去查当时有谁在静凉亭,当暗卫把画像带到他面前的那一刻,陆玄麒暗爽终于找到了,只是心底的感觉很奇怪说不上喜欢,,总归是想在见她一面。
宋清暄坐在揽月殿中绣着帕子,帕子小小角落上有着两个小小的字,清暄,宋清暄回想着善德皇后和幼时的她说着的话“清暄,暄字寓意为阳,清字寓意为清风,母后希望你,像太阳也像清风,明亮却不刺眼冷清却也温柔”善德皇后的音容笑貌在眼前浮现,宋清暄难受不已,眼眶湿红一瞬间暴躁不堪,看着面前的帕子死死攥着,细小的针一下子戳进细腻的皮肤里,血染红了白白的锦帕,,水月默默的站在宋清暄面前把针快速的拔出来了,从宋清暄手中拿出手帕,细小的伤口却扎的很深,血慢慢滴落在地上,镜花在房中拿出带子和药膏,轻轻的抹在伤口处“公主莫要为难自己,伤的很深公主暂且忍忍”宋清暄回过神来才发现伤口处一根白色的丝带绑在手指处,她的手如同她的人冷冷清清白皙的毫无血色,“无妨罢,”揽月殿门口身着太监服饰手拿拂尘的公公走了进来,宋清暄抬起眼轻轻的朝他笑着“柳公公可是宫宴开始了”柳公公和太后一样看着宋清暄从白玉团子长成妙龄少女,对着宋清暄是说不出的亲切“我的公主呦宴会开始了呢,你这个主角还躲在一旁偷懒,呦呦呦,我的公主这是怎么了你这手怎么受伤了,可心疼死我了”柳公公在一旁吱哇乱叫,宋清暄无奈的摇着头“绣帕子弄得,好了,柳公公回去复命吧,我马上过来”柳公公还是满眼心疼,甩了甩拂尘“行,咱家就回去复命了”“柳公公慢走”宋清暄解开带子望着红肿的手指轻笑“镜花水月,给本宫梳洗打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