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竟还不要脸的跑到我们村来,想带坏我们村的姑娘吗?我们村家家都是知书达理的,容不下你这不要脸的小贱人!”
那胖妇见王子珺知道自己的侄儿,便想着自己的侄儿并非凭空捏造,于是气焰更嚣张了。
“那你的侄儿没有告诉你,一个月前在安城的城门下,还有人说我身染瘟疫呢!”
王子珺并不想遮掩自己的过去,她在北荒时已经想得很通透了,只要自己敢于揭开自己的伤疤,那么便没有人能用她的伤疤来伤害她了,更何况既然村里已经有人知道了她在京里的事,那她在安城外的事被人知道也是早晚的。
“瘟疫!”在场的人一听这个词,都吓得退后了十几步,那名胖妇想起自己刚才还用手去拉了她,便惊慌地用手使劲儿在衣服上蹭。。
“大家别慌!你们看我家姑娘不是好好的吗!刚刚还从田地里回来,哪里像有病的样子?”
叶忠背着扫帚草回来了,刚到人群外,便听到自家二姑娘往自己身上泼脏水的话。
虽然不明白前因后果,但是“瘟疫”这两个字可足以令人丧胆,对二姑娘没有任何好处,所以立刻开口解释道:“而且时间是一个月前,再强壮的人得了瘟疫,一个月也足以致命了,你们看她说话中气十足的,怎么可能得病了呢?”
村民们一听觉得有理,便稍稍放下心来,可是那个胖妇却仍然不依不饶:“既然没得瘟疫,却谎称自己得了瘟疫,是想吓走我们吗?真是个狠心的,为了赶走知道你底细的人,都不惜说自己得了瘟疫!”
王子珺不紧不慢地环视了一下村民们,语气淡淡地道:“我这样说是为了告诉大家,当有人想害你的时候,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得了瘟疫就等于判了死刑,连这样的谎言都能编得出来,更何况与人私奔这样毁人名节的事?”
“那你的意思是说,你并没有与人私奔了?那这些话是怎么传出来的?”人群中一个眉目清秀的年轻人问道。
“我去京城是去给我外祖母侍疾的,没想到路上遇见了坏人,幸得一位公子相助,才得以入京,可是即便如此,与外男同行,名声也已经毁了,所以叶家将我从族谱除名了。这就是那位大婶刚才所说的与人私奔的经过。
我在京城无依无靠,却还有那位公子的救命之恩没有报,所以才努力赚钱来还他的大恩,这便是那位大神所说的倒贴男人。
我一心只为报恩,却没想到我的救命恩人却得了这位大婶的侄女,李月姑的青眼,也怪我不识趣,李月姑晚上去找我恩人时,正好被我路过看见,好心的提醒了她,让她莫要毁了名声,没想到她不但不听我的劝告,过了些天还做了香囊送上门去。”
村民们平日的消遣不多,此时听王子珺说的有鼻子有眼,都听得津津有味起来,见她停下来,便有人问“后来呢?”
那胖妇没想到自己上门来讨伐毁了名节的外来女,却害自己侄女儿的名声有损,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指着王子珺愤恨地骂道:“你红口白牙的,竟敢污我侄女儿清白,你有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