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李玉阳更是兴致勃勃，拿起弓箭毫无顾忌地射了过来。

“中了！中了！”婢女们倒先激动起来。

“这几日不见，你进益不小嘛！”一个声音在喝彩声中显得格外嘹亮，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了。

“参见长公主！”几个婢女连忙行礼。

只有同是婢女的流川愣在原地，一脸惊讶。

这不是上次被冯函羽差点收了房的姑娘吗？虽说当时天黑，但这妆容和打扮绝对错不了。

她原是玉阳公主口中所念的馥瑶长公主，流川想想就后怕，要是冯函羽强行将她霸占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馥瑶姐姐！”李玉阳兴奋地迎上去，“你终于回来了！”

“玉阳，你进步得可真快！”李馥瑶由她挽着一同走过来。

“其实我一直都不错的，就是我的靶子不够好，如今换了新的靶子，我自然就射得准了。”

“这么说，还怨别人了不成？”李馥瑶一抬头，看见不行礼也不请安，愣在原地的流川，好奇地问道：“这婢女是哪儿来的？”

“见了长公主还不跪下？”宁儿在她身后推了她一下，提醒道。

“哦，”流川赶忙跪下，“长公主好！”

“……”李馥瑶。

“她就是我的新靶子！”李玉阳激动把流川拉起来，推到她面前，“叫流川。”

“一个女孩子家的天天舞枪弄棒的，当心嫁不出去。”李馥瑶取笑说。

“那怪不得姐姐你那么急着出去找郭将军呢！”李玉阳旁若无人地开玩笑地说。

“嘘！你这死丫头，胡说什么！”李馥瑶惊慌失措地左顾右盼，然后一脸严肃。

“没有外人，姐姐你怕什么？”李玉阳满不在乎地扫视一下，又悄声问道，“这次你见到他人了吗？”

“见到与见不到又有什么区别呢？”李馥瑶突然泄了气，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他自从知道我的身份后，就避而不见，好像我们结了多深的仇恨似的。”

“他那叫敬而远之。”李玉阳安慰道，“你说一个堂堂公主曾经和他并肩作战，出生入死，他有什么理由避开你？”

“可是我们真地大不如从前了，以前可以称兄道弟的，如今……”

“以前他不知你是公主啊，知道了以后不得显示出尊敬嘛！”

“真希望如你所说，”李馥瑶垂下头，“等下次见到他，我定要问清楚。”

“要不我去和我父皇说说，让他给你指婚？”李玉阳出主意说。

“别……”李馥瑶有些口是心非，“皇叔他政务繁忙，况且……我想弄明白，我在他心里的位置。”

“好，随你吧，情爱这种事啊，我真是不懂。”李玉阳叹了口气。

李馥瑶是先皇李勖之女，李勖病逝时，朝中政变，国内动荡不安，幸有义弟李嗣及时平了动乱，安了国邦。李馥瑶正是李嗣的侄女，被封为长公主。她年幼时便同李嗣学习武艺，如今她未满二十，却常常随军征战动乱之地，也算得上一位巾帼英雄。

也不知道冯函羽撞得什么运，竟然把一个武艺高超的公主抓了去。流川听其他婢女讲述后，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