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铭海摇摇头,底子都很白,都是最近一年才开始发迹的。
郎泽权皱眉,这就奇了,看来他们背后应该还有人我们也该小心一点。
老爷若是不放心,小人派人偷偷干掉他们。
郎泽权摆摆手,不必,我们还是静观其变,万一,我是说万一,那几个人是冲着我们和郭逢博来的,我们不能袖手旁观。
小人明白老爷的意思。张铭海突然想起一件事,又说道:老爷,最近山口先生催得紧,说好久没有新东西了。
去拿那件宋代的花瓶给他。
老爷您忘了,那件花瓶已经给了,小人认为,那件青铜鼎
不行!郎泽权一口否决,现在还看不清形势,目标太大,还不能急着出手。
是。张铭海应了,他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看见郎泽权又闭上了眼睛,只好对着他行了个礼转身离去。
三天后,郎泽权突然收到一个在外界看来属于劲爆性的消息,其实,这也在他预测的范围内,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么。
是的,郭逢博被抓了。
还是被堵在将军府里卧室里抓的,他正和一个西洋女人睡觉,被抓的时候衣不遮体,很是狼狈。
据张铭海回来说,由于事情发生得很突然,连他及他底下的眼线也搞不清楚到底是谁干的。
郎泽权却是笑道:该来的到底还是来了,郭逢博千防万防,还是气浮了点,没能防到底。
老爷的意思是?
军政派来的特派员来了,是有备而来,一定对郭逢博很熟悉。说到此,郎泽权眯了眯眼。
张铭海忙问:那我们要不要去贿赂一下?
你见到他人了?
张铭海摇摇头。
知道他的名字吗?
张铭海又摇摇头。
不肯以真相露面,这个人有点难对付呀。郎泽权皱眉道:你要多跑多问,一定要把那个特派员的底细查清楚,对了,是不是跟之前那几个商人有关联。
张铭海应了,不过,最近他做事显得有点力不从心,总觉得做什么都不称心,也没有什么进展,自己就像个盲人一样,想往前走,却找不到方向,隐隐的好像总有人在前头带着他走,也不知前面是万丈深渊还是水洼沼泽地。
不但是他,连郎泽权也有同感,等张铭海走了后,他突然后悔起来,觉得一开始就不应该与郭逢博拉开距离,应该一早就要提醒对方,毕竟当初俩人同坐一条船,利益是捆绑起来的。
他暗暗祈祷,但愿郭逢博被抓之后事情能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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