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又会是繁忙的一天。
望着眼前忙碌的景象,吴嵩心情一片大好。
这时,安从棚屋出来,径直来到吴嵩身前。
公子,那人的烧退了。
可能因为都是困苦出生,几个小家伙是最快和忠打成一片的,围前围后来回给忠帮忙,一刻也没闲下,倒腾了一个多时辰,见勇的身子终于没那么发烫了,大家都才松了一口气。
吴嵩抚了抚勇的额头,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下不少来,高烧的确是退了,人虽然没有说胡话,却依旧是昏迷不醒。
人在失去身体超过八分之一的血量时,就会临近休克状态,算算,这家伙的失血量应该早就超过这个数了,在河边就看出了勇的异常脸色,能跟着吴嵩走回棚屋,完全是靠毅力在强撑,身体得到休息,精神放松下来后,就引起了一系列的并发症。
无碍,好生调养一段时间,定可恢复如初。
吴嵩说着安慰的话,转眼却听忠敬声道,公子,小的以往在魏营,但逢兵将身受创伤,营中的医者便会用炭火烤红兵器敷于创口处,不知此法可否一试?
不止是吴嵩,忠也一直在关注勇的伤口,这个想法萌生已久。
荒谬,那只是对于一般的小创口确有奇效,你看看勇的伤口,不得拿人脸那么大的斧子来烧啊?吴嵩没好气的说。
小、小的愚昧。
罢了,你也是救人心切,不过,这伤口确实也要命,虽然用了金疮药,恢复速度还是不如人意,弄不好还会得破伤风。
破伤风?几人面面相觑,不知吴嵩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却见吴嵩一拍双手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个事呢!?
说着将敷在勇额头上的帛布取下递给芸娘,丫头,再烧一罐热水,把布放进去煮。后扭头看向安,安,去尤英那里拿点酒来,就说我要,算借的,昨夜本公子还看见他们偷偷在喝的,再去邑民们手里借根针。
一时半会,棚屋里又忙起来了。
不多时,煮杀了细菌的帛布,还有一小罐酒便被带到了吴嵩面前。
丫头,再借你几根头发,本公子有妙用。
准备好一切,吴嵩深吸了一口气,为了避免后续的麻烦,他决定趁着勇昏迷不醒,再让他做一次小白鼠,缝针!
酒是低度酒,虽然比不上酒精,但也总比没有的强,也由不得人挑肥拣瘦了。
给帛布浸湿了酒给清洗了一下勇的伤口后,吴嵩把头发穿过细针,望着皮肉翻卷的创口,叮嘱忠随时应对勇的突然醒转,咬了咬牙,便开始了伤口的缝合工作。
针线穿肉发出滋滋的怪声,整个过程看得人触目惊心,芸娘和年龄较小的喜干脆把头都扭向了一边,不忍直视。
好在勇全程只是轻轻呻吟,时而狞眉,时而龇牙,倒也没被疼醒。
揪着心缝合好伤口,吴嵩在木盆里洗干净血迹斑斑的手,望着蜈蚣一样的手臂,心里的大石终于完全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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