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癖好(1 / 2)

“这、这是……!”

那十岁的娃娃愣在原地,半张着嘴巴,口水都已经从嘴角滑了下来。

这些女子虽然不能和邬翎墨比较,但也是各有风情和韵味,而且穿着也十分撩人。

小豆子从出生到现在,一百多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美女,还是第一次知道,人类社会里居然还有这样的地方!

“哼。”邬翎墨撇了一眼他那傻样,之后说道,“怎么样啊,有喜欢的吗?有喜欢的就尽管挑,今天你娘亲我就成全你。”

“真、真的吗?”小豆子咽着口水,眼睛从刚刚开始就没有眨过。这么多的女人,真能随便给他挑选吗?

便是听邬翎墨清清楚楚的说道:“当然是真的。刚刚不是和你讲了吗,你娘亲我不缺钱。”

“是是是!我娘亲才不缺钱!我娘亲是世上最有钱的人!世上最好最体贴最最最最漂亮的人!”小豆子现在已经忘乎所以了,只知道瞅着那一个个的女人看。

“这个,这个,这个,还有那个,那边的那个也是……她,她,她她和她她她她!娘亲,这些我全要!”

小豆子眨巴着大眼睛,目光中充满了期待,而全场的人都已经是目瞪口呆。

他们刚刚并没有听错,这个小孩的的确确是喊了这个女人娘亲。而这个女人,也的的确确带了自己十岁的儿子来青楼挑女人!

天呐!

我的天呐!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娘亲?这儿子,一定不是亲生的吧!

但他们都太天真了,因为事情根本还没有完。

“老鸨,你都听见了吧,刚刚他说的那些个姑娘,我全要了。然后还有她和她,那边的那个,后排穿粉色衣服,和那边的几个也全要了。”

儿子点完了之后,她这个做娘亲的又继续点,点了又是问那白衣公子:“你喜欢哪些,也随便叫吧,我请!”

“公、公子……”随从已经傻眼到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男人要姑娘还能够理解理解,即便是个小鬼。

但,但她可是个女人啊!她一个女人也要姑娘,到底是想做什么啊?!

而白衣公子也就已经呆住了。若不戴着纱帐帽子,保管能看到他目瞪口呆和非常惊悚的表情。

若是再让邬翎墨知道了白衣公子究竟是谁,那可真不知道能出现什么场面。

见公子没有作声,另一个随从赶紧道:“不用了,我们东家对风尘之事不太感兴趣。”

“哦?是吗?”邬翎墨挑眉,觉得这家伙现在其实不用在自己面前装正人君子的,反正男人嘛,十个九个都是爱偷腥的猫。

但他还是柱子一样的杵着,半点反应都没有。

“那好吧,但若真如此,公子这生活也未免太无趣了些。”邬翎墨也没有前人所难,毕竟老鸨还是他下面的客户,没准是不想在客户面前丢了威信也说不定。

总之,邬翎墨说完了之后,众人还是目瞪口呆着,而她已经打开空灵戒指,从里面取了一个鼓鼓的大钱袋出来。

“应该够了吧。”她说着将钱袋抛给老鸨,老鸨打开一看,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乖乖,这里面可是有五根金条呢!

“够了够了,太够了!快快快!都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带他们去楼上的大包间!”

老鸨赶紧忙活起来,而刚刚一直都杵着没反应的白衣公子,这会儿像是回了神,竟跟着邬翎墨他们上了楼。

楼上的房间,现在是随便他们选。小豆子挑的姑娘太多,就单独给安排了一间大的。

而邬翎墨就和白衣公子选了一间。

两个随从本还好奇,这女人在青楼要了女人,还开了个包间,究竟是要做些什么,却是真和那些纨绔嫖客差不多,上去就是那她选的姑娘们先跳跳舞。

而她怀里,还左拥右抱着。一边欣赏着舞蹈,一边让怀里的人陪自己吃吃喝喝。

却见白衣公子在旁边坐着一动不动,就和一尊佛像一般拘谨。

“公子,既然都来了,就放开一些嘛。你请我吃饭,我请你喝酒,我们现在就已经算是朋友了。”

邬翎墨要拉他下水,可他依然是纹丝不动,可以感觉的到,周身有种懵逼的气场。

而他不动,他的随从也不敢动。

但是话说回来,今天换做任何一个男人在这里,定然都是和他们一般反应。

他们的态度都已经摆的很明显了,邬翎墨也只好解释道:“你们惊讶,我也不怪你们。都已经把你们叫来了,那我也就直说了。”

“你们可千万不要误会,我可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只不过嘛,对这种娇弱可人的软妹妹没什么抵抗力。”

“软……妹妹?”随从很是傻眼,像她这么漂亮的人,不应该对什么英雄啊美男啊没有抵抗力吗,软妹妹是什么鬼?

但听她这么一说,才发现,小豆子挑的都是非常丰满的姑娘,而挑的几乎都是胸小的,身材也比较娇小,都有种风吹就倒的柔弱。

“……”白衣公子虽然还是没有说话,但气场却是变了。似乎肩膀还抖了抖,好像是笑了。

邬翎墨眯了眯眼,但也懒得管他们这帮子人了,反正是他们自己不叫姑娘的,也怨不得谁。

倒是他们在这里杵着,还有些坏了她的兴致。就在她端起酒杯的时候,白衣公子却是阻止了她。

“……?”邬翎墨不解的看过去,怎料他竟把手在她后肩膀上碰了碰。

“嘶!”邬翎墨吃痛,他这是在提醒自己,有伤不要喝酒?

可他怎么会知道自己肩膀有伤?

对方看穿了她的想法,用手指蘸了杯中酒水,在桌上写了两个字:

药香。

原来如此。邬翎墨悟过来,可是!他居然把手伸进自己杯子里,不是故意弄的这杯酒不能喝了吗!

怎料邬翎墨心里才炸,他竟又把那酒杯拿了过去,然后伸进纱帐里,自己给喝了。

这家伙……!

邬翎墨真有点哭笑不得,不知该说他温柔,还是该说他强硬。而在这之后,他把整个酒壶拿走了,又示意两个随从也拿了杯子,让大家一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