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曲舞毕,玉莲姑娘便从台上缓缓而下。
宇文忌并未着急去寻找她。但却见柳寒高声呼喊:“玉莲姑娘,今日在下欲得见姑娘芳颜。不知姑娘允否?”
玉莲并未回答,而是径直走入楼上房中。
柳寒见她要走,便上前阻拦,这时,有位妈妈过来劝解他:“柳公子,您稍安勿躁。玉莲乃是我们天香楼的头牌,不会轻易见客的。不如我另换两位姑娘来伺候您,保证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清水,秋月,快过来服侍柳公子。”
当即,有2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跑过来围绕在柳寒的两边。
“柳公子,我保证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咱们走吧。”一个穿着绿色衣服的女子娇嗔的说道。
“走吧,柳公子。我和清水保证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清水和秋月一左一右搀扶着柳寒欲把他拉走。
“放开我。”柳寒一把甩开清水和秋月的手,愤怒的对着那个妈妈说道:"花妈妈,本公子今天定要一睹玉莲姑娘的芳颜。我来此六月有余,见玉莲姑娘跳舞不过数次,本公子每次欲见姑娘芳颜,皆被你阻拦。从前你不应允我也就罢了,今日若在搪塞于我,本公子今日就要拆了你这天香楼。"
“万万不可呀。柳公子。”花妈妈哀求的对柳寒说道:“柳公子有所不知,不是奴家不让您见玉莲,是她不愿见您。玉莲乃是卖艺不卖身,多少达官贵人都想为她赎身,目睹她绝色容颜。但是玉莲皆是不依。若公子今日为难奴家,怕也见不到玉莲。反倒涂添玉莲对您的仇怨啊。”
“你竟敢威胁我。”柳寒愤怒至极,一把扯过花妈妈的衣服,掐着她的脖子,“我告诉你,花妈妈。本公子不是被吓大的。如若今日你依了我,让本公子得偿所愿。我会给你一大笔的银两,如若不依,今日我不光要拆了你这天香楼,也要你陪葬。”
“且慢。”玉莲换了一身白衣,从楼上缓缓走下。
“玉莲。”柳寒眼睛都直了,放开了花妈妈。花妈妈赶紧喘了口气。
他走上前去,问道:“玉莲姑娘此番是否应允本公子的要求啊?”
玉莲并未摘下面纱,而是恭敬地向柳寒请安,“柳公子安好。玉莲这厢有礼了。”
柳寒欲走近摘下玉莲的面纱,玉莲后退一步,险些跌倒。
“玉莲姑娘,此次你若不依本公子的要求,本公子定会实现刚才所说之事。还望你慎重考虑。”柳寒威胁她。
“柳公子说笑了。玉莲乃是天香楼一名普通的舞女,怎敢惹您不快?不过玉莲听说柳公子今日是被柳大人关禁闭刚出来的第一天,如若今天您要拆了天香楼,不知道如果传入柳大人的耳朵里,他会作何处置呢?”玉莲反问。
“好啊。你和花妈妈今日是联合起来欺负我。本公子今日就要拆了这天香楼,你能耐我何?余军,给我砸。”柳寒叫来他的手下。
接着余军便要带着随从打砸桌椅,客人们见状,便四散逃走。
“且慢。”宇文忌看到这里,再也按捺不住,走上前去,阻拦柳寒。
“柳公子,别来无恙啊。”宇文忌作揖。
“哼,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怎么,你这威震西北的大将军不好好打仗,也跑到这烟花柳巷之地,莫不是你耐不住寂寞,也要寻花问柳了。”柳寒轻蔑的说。
“柳寒,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我宇文忌不屑与你这等宵小之人为伍。我为何来这里,不需要向你交代。我奉劝你,带上你的人赶快离开此地,不然我会让你后悔。”宇文忌怒不可遏。
“我不走。你能奈我何?我爹乃是礼部尚书,当今皇上的国舅。你敢如此对我,我定要向皇上告发你,听说皇上已将凤蝶公主赐婚于你,如若她今日听闻你来此地,她会作何感想。”柳寒仍然不死心,在那里叫嚣。
“我今日就算被皇上责罚,也要替他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不成器的蠢材。”宇文忌挽上衣袖,走近柳寒,开始揍他。
“余军,快过来啊。你给我打跑他。”柳寒大声呼叫。
余军和宇文忌扭打在一起,宇文忌明显占上风,不一会儿就把余军和他的手下打的落花流水。
他狠狠的打了柳寒一顿,导致他鼻青脸肿。他对宇文忌放狠话:“宇文忌,今日的账我定要和你讨回来。你别得意,迟早有一天本公子会让你跪在地下求饶的。”转身他便带着余军他们灰溜溜的逃走了。
“多谢公子。小女子不胜感激。”玉莲走到宇文忌面前。
“公子,一看你就是武艺不凡,不知您在何处高就?”花妈妈赶忙走过来。
“在下宇文忌,乃是一名都司。”宇文忌怕败露身份,遂隐瞒了官阶。
“宇文都司啊,真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老身在这里谢过都司救命之恩。玉莲,今日宇文都司救了你,不如你请他去楼上坐坐?”花妈妈见势,眉开眼笑的说。
“知道了。妈妈。你先去忙吧。”玉莲催促花妈妈。
“好好好。不打扰你了。清水,秋月。走,我们去招待别的客人。”花妈妈带走了清水,秋月。
‘’宇文公子,请随我来。”玉莲带着宇文忌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