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玄心想:怎么知道的,难道老子要告诉你,我当年也挨过夫子的打吗?
那一年李太玄初登求学书院,遇到了那个自称书院头名,名为陈谋的书生,紧接着拔剑相向,但对方报完名字,自己还没有收剑的时候。有一正气十足的声音突然传来:“书院内不准持械斗狠。”李太玄还没反应过来,手中古剑谪仙已然落地。而自己突然也像对面的陈谋一样弯腰作揖,行儒生之礼。李太玄心想,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却看到面前来了一个身着青衣儒衫的中年人,眉目之间正气凛然,手中执一把戒尺,来到李太玄面前说道:“手伸出来。”李太玄心中万般不情愿,但自己的手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默默地抬了起来,摊开,然后面前的中年儒生,狠狠给了李太玄手心一戒尺,李太玄吃痛,直想喊疼,可是却怎么也张不开嘴,脸都涨红了。而面前的中年儒生,一边打还一边说:“书院三令五申,院内不可持械。更不可执剑指向同窗学子,我辈读书人自当克己复礼,怎可行如此之事?”李太玄有苦说不出,他好想说自己只是路过,自己真的不知道书院的礼仪,可是现在的他却张不开嘴,因为他已处于夫子的规矩之中。
好在这时,一旁的陈谋终于开口了:“夫子,此人好像……不是书院的人。”一听这话,满脸怒容的夫子缓缓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脸震惊的看向陈谋,而陈谋向夫子做了个嘴型:客人!夫子一看。赶忙把戒尺塞入自己怀中,连带着收起了规矩。李太玄还没直起腰来。便被夫子亲切的握住了手。是的,没错,就是刚才那只挨打的手。
“尊贵的客人呐,实在不好意思,在下管教学生习惯了,而且也确实见过你呢,可真是万分抱歉。”夫子老脸一红,这事确实是自己做的不地道了。
李太玄一看这情景更是不敢责怪夫子,难不成他说自己不是从大门进来的?是那梁上君子行径的小人?只能强颜欢笑说道:“在下初来乍到未能及时拜访夫子,望夫子海涵。在下执剑也并未是要伤害书院学生,只是在下一时兴起,在此地刻下了一首诗,现在想来确是过于冲动,毁坏了书院的园林风水,在下真是倍感歉意,还请夫子原谅。
夫子随李太玄的指向望去,看到了那篇诗文,直叹好诗,好词,好句。夫子一脸惊喜的看着李太玄,给李太玄看的心里发毛,“想不到公子也是一个满腹才气的读书人呢,竟有如此惊世之才,在下完全不介意的,公子若不嫌弃,请去在下书房一叙。”
看着被夫子拉走的李太玄,陈谋笑了一下,看了一眼崖壁上的字。
诗不错。
字不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