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七点点头,县令接着说道:
“你既然不远十几里路徒步去往邓大夫府邸,两次请求邓讼师,这说明有两种结果。
第一这牛确实是你王七的,是本官两次测试出现了差错,误判给了袁铁员外。
第二种就是,这牛对你王七至关重要,不惜花费所有精力面子去请邓讼师,在邓讼师不知情的情况下,帮你索要牛的归属权。”
王七头摇的像个破浪鼓似的回答道:
“那牛是我从小养到大的,是我相依为命的存在。”
县令双手抬起来示意王七不要激动,接着说道:
“既然你都这么执着肯定牛是你王七从小喂养大的,我身为一方县令,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在县令安慰下又恢复了心平气静,县令道:
“是第一个结果,那的确是本县令一年来唯独犯了两次错误,本官会当着大堂所有人的面向你王七认错赔礼道歉;对于那个袁铁员外本官定要让他赔偿你王七精神、名誉损失费;再将其下大牢,关上七八来个月,让他尝尝无缘无故抵赖一个老实人并贫困民众以牛为全部家产的严重后果。
是第二种结果,那本官可就不会简简单单处罚你这么随意了事了,首先你让邓大夫邓讼师脸面何存?府衙之中四个捕快面子往哪里搁?袁铁员外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山上的你那些开耕过的地,将会作为对袁铁员外的精神、舟车劳顿身体上的赔偿,并且本官还会把你押入大牢,关你个三年以上五年以下的劳动改造,你明白吗?”
王七点头回应道:“我本是一介草民,以牛来维持生计,牛就是我的全部,自己行的端做得正,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还有什么理由可怕的。”
邓析在一边闲坐修神之中,县令看了一下王七,对其也是有一些认同,作为一个县令,本就是为民间大小事物主持公道,内心深处有些动摇,但依旧坚持自己观点,无奈去了卧室,进行安排公务去了。
一辆豪华马车飞奔出了北城门,踏上一条土路,车后扬起一条土尘,車中隐约听见张龙对着赶车的李四喊道:
“四弟你慢一点,車后扬起的尘埃我都看不清楚远处景象了。”
李四一边赶马车一边说道:“大哥我们是去往三平方村袁社,应该是向前看,你总是往后面看寻找什么?”
张龙道:“谁让你把車开的那么快,大哥我在車上被你颠簸到了車箱后尾,要不是有后门阻拦,我怕是被你丢在土壤之中了,时不时随风飘起的車帘就能让人吸一口尘埃。”
李四道:“我这还不是为了让恩公不要等的太着急吗?”
张龙骂道:“你怎么不在城中这样飚驰啊?那可都是硬化过的石路,没有这么多土壤。”
李四哈哈大笑道:“那我还不是为了街道行人来往安全着想嘛,万一快速行驶之中的車撞了人,就会徒添没有必要的麻烦。”
张龙又气又好笑道:“照你这么说来,你是害怕街道两旁行人的安全着想,现如今处于坑坑洼洼地土路行驶,你再也无需担心两边民众了,对吗?但你这样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大哥好像对你之前没有虐待过你啊,至少没有打骂过你是吧?那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你大哥我呢?”
李四边赶马车边回应道:“我这不是为了尽早赶到袁社袁铁员外大宅院吗?这样才能迅速、敏捷拉袁铁员外去县衙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