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润笑道:“阿若姐,还真让你说对了,我背的,还真是宝贝。”说罢,把包揪往桌子上一扔,随手扯开,金银珠宝掉了一地。
这时候,正是上午,阳光很足,照在金银珠宝上面,光芒四射,阿若见状,也是瞪大了眼睛,良久之后,才对郑润:“郑润,你这是洗劫了东海龙宫?”
郑润笑道:“夸张了,夸张了,我只是跟着文正哥,跑到濠州,洗劫了一个土财主而已,就这,还只是我们挑贵重的拿的,里面,连一块银子都没有。”
阿若看看这个,又摸摸那个,笑着道:“这下好了,等到了集庆,我要随便买,郑润到时候,你可别小气啊!”
郑润笑道:“这些金银都给你和黛婆婆,我孤身一人,要钱干什么?你们想怎么花,就怎么花o”o郑润说的豪气至极,这一次,他可是在阿若面前大大的露脸了。
再说郑文正,在拿到钱财后,也是信心百倍,没等天黑,便去了“红香绿玉”去找任紫裳去了。
这有钱,腰杆便硬,郑文正没有让老鸨子知会任紫裳,而是直接一脚踹开任紫裳卧房,大剌剌便走了进去。
此时的任紫裳,还在睡觉,见郑文正进来,下了一跳,忙问郑文正:“郑公子,你这是要干什么?”
郑文正把背上的包袱丢在任紫裳床上,笑着道:“打开看看。”
任紫裳满脸问号的打开包裹,见全是金银,也是乐开了花,待任紫裳兴奋过后,郑文正拉着任紫裳的手笑道:“跟我走吧,这些金银,除了给你赎身,剩下的都是你的,有这些伴身,你即便是给我做妾,即便是我有个闪失,你也可以安安稳稳过一辈子。”
任紫裳闻言,是感动至极,泪水在眼中不停打转,良久之后,才点了头,道:“听你的。”
见任紫裳终于点头,郑文正狂喜,立刻跑出门外,大喊道:“老鸨子,快过来,我要给任姑娘赎身。”
很快,郑文正便带着任紫裳出了“红香绿玉”的门,二人都是笑逐颜开。
出门之后,郑文正带着任紫裳开始逛街,衣服、首饰买了一大堆,然后,带着任紫裳去了一间客栈。
一进客栈,郑文正便叫来小二,让准备洗漱用的热水,郑文正这一举动,让任紫裳羞得满脸通红,待小二走后,低声对郑文正道:“你是不是有些心急了,我想……洞房的时候,再……”闻言,郑文正知道任紫裳想歪了,笑着对任紫裳道:“紫裳,你无回我了,我没有那个意思。
只是,你现在身上穿的衣服,脸上涂得脂粉,还是青楼带出来的,让你洗个澡,只是要你换上新衣服,用我给你买的胭脂水粉,然后把你那些衣服首饰,全部扔到,算是跟过去,彻底告别。”
当郑文忠再次从太平运粮回到滁州时,郑润和郑文正分别带着阿若和任紫裳,笑吟吟在码头等着。
一见这两个混蛋,郑文正直接从船头跳上了岸,死死盯着二人,似乎,眼中要冒出火来:“你们两个家伙,还好意思来见我?”
闻言,郑润和郑文正都没有说话,阿若笑着道:“文忠哥,这当了将军就是不一样啊,好大的官威,吓得我腿都发软了。”
这阿若,和郑润、郑文正不一样,郑文正和郑润他们打闹惯了,什么话都可以说,但对阿若,他就不能这样了,他还不还意思对着阿若发火,于是恼怒道:“阿若,你不知道,这俩混蛋,上次运粮,一到滁州便消失没影儿了,三个人的活儿,交给哥哥我一个人干,你说气人不气人?他们做的,这十人干的事儿吗?”
见郑文忠余怒未消,郑润从怀里摸出一锭金子,抛给郑文忠,笑眯眯道:“文忠哥辛苦,这卸粮的事情,就交给我们两,这次换你去滁州城逛,我们监督这里的事情。”
郑文忠拿着金子,仔细一看10两,这要换成银子,那就是100两啊,这郑润,一直是他们三个之中最穷的,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
那这钱,郑文忠有些好奇,笑着问阿若:“阿若,这钱,是你给郑润的吗?要是你给的,我可不能要,哥哥可不像郑润那样,没皮没脸,花女人钱。”
此言一出,郑文正和任紫裳笑的是前仰后合,阿若闻言,也不由笑出声,只有郑润黑着一张脸,恨恨对郑文忠道:“文忠哥,这钱你放心花,不是阿若姐给的,是我和文忠哥抢劫了一家大户得来的。”
郑文忠闻言大惊:“在滕州?你们不想活了?父亲可是命令禁止,不准骚扰百姓。你们这样做想过后果没?”
郑文正笑道:“滁州,我们当然不敢,所以我和郑润泡了一趟濠州,去濠州打了一趟秋分。”
“濠州?那就没关系了。”郑文忠闻言,松了口气,紧接着又问:“那你们抢了多少钱?”
郑文正满不在乎道:“也就不到两万两的样子吧,这珠宝首饰,我跟郑润都不太懂,我们也没办法估价啊!”
“两万两?我的老天爷啊,这么多钱,够两千骑兵一个月的开销了,不行,你们发财了,我还是穷光蛋,这不公平,我也要去抢劫。”
郑润笑着道:“好啊,那咱们就再去濠州走一趟,不过,要等粮食卸载完。”
“卸粮食这种小事,还用得着咱们操心?”说罢,跳上船,拉过一个副将,嘀嘀咕咕半天,交代卸粮事宜,片刻之后,又跳上岸,对郑润和郑文正笑道:“都安排好了,咱这就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