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雁难寻和金钱彪两人又打斗了几十个回合,金钱彪已经逐渐有了败迹,而这一切雁难寻都已经看在眼里,但雁难寻依旧选择稳定的打法,打算一招制敌。
金钱彪虽不比雁难寻,但这一切他也心知肚明,不知道那一刻自己会露出破绽,被雁难寻斩于剑下,想到这,金钱彪便暗流冷汗。
而秋大小姐那边,却比雁难寻顺利许多,三人又失了一人,对战两人,秋玉儿变得更加游刃有余。
如此一来,秋玉儿很快就会收拾另外两个手下,迟早要和这个不知名号的小鬼一起联手对付自己,金钱彪又是一个胆战心惊。
“老贼还敢分心!看剑。”
雁难寻见金钱彪心神不定,怒喝一声,剑招愈快。金钱彪急忙晃了晃浑铁枪,挡住剑势,暗暗叫苦,又过了三五个回合后,终于支撑不住,抓住时机,使了一个虚招,持浑铁枪朝雁难寻的面门刺去。
雁难寻虽然有心看出金钱彪的意图,但无奈于不得不防,头一偏,剑一架,文鳐剑便抵住了浑铁枪的威势,雁难寻又将劲转到手腕上,再发力,浑铁枪的轨迹就彻底变了道。
可也仅是这一瞬,金钱彪抽枪转身便跑,已然和雁难寻有了几十步的距离,并且还留着个心眼,倒拖浑铁枪而跑,遮住后背,防着雁难寻的暗器伤命。
雁难寻刚想去追,可有一个正和秋玉儿苦战的小贼,见老大逃了,竟撤刀脱身,拦在雁难寻跟前,止住了雁难寻的去路,以命换命,为这无良心的老大金钱彪延了阳寿。
雁难寻见状,全无尊敬之心,反而恼怒这小贼半路跳出,阻碍了自己的好事,怒气上头,恨意攻心,雁难寻用文鳐剑一划,空中一条血线飞溅而出,这小贼就这般身首异处。雁难寻还不等人头落地,就望眼寻金钱彪的身影,却发现他已到了店门口处。
这次金钱彪见手下死了,不敢发怒,只是撂下一句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的狠话,便慌忙逃走了,不见了踪迹。
雁难寻纵使轻功了得,此时也追不上金钱彪的步子,更何况现在自己身边还有一个秋玉儿,又不好丢下她一人。于是便转过头,想帮秋玉儿解决掉最后一个贼匪,但没想到秋玉儿剑也快。那最后一个贼匪见同伙死尽,老大也抛弃他们而逃,心慌大意之下,便被本来武功就强于自己的秋玉儿大小姐,使了一个分水剑法,贼匪胸脯前被刺了三剑,脸上沿着鼻梁划了一刃,也就一命呜呼了。
“秋小姐真是好武功,雁某自愧不如,只是可恨让那个金钱彪跑了。”
秋玉儿听言,大小姐性子便发作起来,本小姐在这一番好打好杀,除去了贼匪,你到好,让贼匪头子跑了,那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秋玉儿刚想抱怨几句不中听的话,可见雁难寻酣战疲惫,满面惭愧的样子,又心软起来,叹了一口气,应付雁难寻说道:“雁公子辛苦了,我只是担心那金钱彪会再跑去害人。”
“金钱彪他伤了根本,怕是会有一阵子不能兴风作浪了。这附近又只有这一条道路,除此之外,四周尽是密林,更没听说这里有什么山寨匪窝了,我们进城打听打听,指不定能打听到金钱彪的下落,到时候便将他拿下,交于官府,除去一方祸害,岂不美哉?”
雁难寻见秋玉儿没有计较,松了口气,暗道了放心,与秋玉儿找了个台阶下,先把她给哄好了。
“进城!”秋玉儿终究是姑娘心性,一听要经常,就止不住的欢喜,之前的生死厮杀也忘个精光,笑道,“好啊,好啊,走吧,进城好呀,本小姐都在这偏僻小路转了好几天了。许久不进城,怕是要憋出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