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玉儿想着城里的繁华,将燕支剑上的血抖个干净,又用脚下贼匪的衣物抹去了血迹,才仔细把燕支剑放回剑鞘中,笑着对雁难寻说道:“雁公子,事不宜迟,我们赶紧进城吧。”
“姑娘心意,雁某怎敢不从?只是雁某还担心那金钱彪卷土重来,重新在这里干起黑店勾当啊。”
被雁难寻这么一说,秋玉儿收敛住笑容,凝眉问道:“那依雁公子之见,我们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雁难寻不假思索,道:“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这黑店烧了,免得金钱彪再回来。”
“好!”秋玉儿爽快点头,从小养在深闺,未识人情,再加上她那放荡不羁的性子,区区一小屋子,又怎么约束的了她,更何况这是一间黑店。于是雁难寻话音刚落,秋玉儿便答应了。
雁难寻还担心秋玉儿会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但见她点头,便安心起来,又对秋玉儿说道:“那你到外面等着吧,我来放火。”
“有劳雁公子了。”
秋玉儿也觉得是,自己也不想干些放火的事情,于是拿着剑对雁难寻拱手道谢,转身离开,去马厩牵马去了。
临走时,雁难寻又问了一个问题,对秋玉儿说道:“如果搜出赃物,姑娘该怎么办?”
秋玉儿是个大小姐,对这些来路不正的财物嗤之以鼻,回答道:“公子若是喜欢,全拿去就好。”
雁难寻呵呵一笑,说道:“那就将它散与有需要的人吧。”
秋玉儿听到回答,转过身子,呼出一口惭愧气,羞道:“是我短见,有些误会公子了。”
“无妨无妨,我们还是快点办完事,才好追金钱彪。”
“公子说的是。”
秋玉儿点点头,彻底离去,往马厩处牵马了。
而雁难寻却没着急行动,先是目送秋玉儿离开,后才开始想着今后的计划,这金钱彪逃了,其实不足为惧,成不了大祸,但是这黑店内恐怕还逃走了一个厨子,雁难寻没有摸清那后厨的底细,故此有些在意,不过仔细想想,大概率也只是一个小头目,就如那个店小二一样,上不了台面。
权衡利弊过后,雁难寻短叹一声,心想还是得快点除掉金钱彪的好,这样才能万无一失,高枕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