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老爹,也不知是福是祸。
那些朝臣,在听了此话后,压根无一再搭理傅由南,继续自顾自的饮酒作乐。
见此情形,傅瑶也赶紧走了上前:“爹,你快别说了,咱们赶紧就坐吧!”
宝贝女儿的话,傅由南自然是乐意听。
也没再多说什么,跟着女儿便落座到了第一位置上。
刚一坐下,似注意到了一抹异样的眼神。
顺着异样,傅瑶抬起头。
正是这一抬头,恰好同一抹致礼的眼神对视住了。
在注意到是司徒南后,傅瑶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性的。
第二秒,便立刻低下头,吩咐一侧的婢女斟酒。
尽管自己已经收回眸子,傅瑶依旧能够感受到那抹异样,一直存在。
那太子,用那种眼神看着自个儿,莫不是…
刚刚清秋也说了,之前太子对自己唯恐避之不及,现在怎么这样了?
难道,脑子出什么问题了?
别说,有可能。
在司徒南身后的那一处席位上,傅柔不瞎,她死死的捏紧拳头,那眼神似乎恨不得下一刻就把对面的傅瑶给撕成渣子。
以前没见太子哥哥对傅瑶有多在意。
如今,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个贱人身上,压根不看自个儿一眼了。
如此,还怎么在傅瑶身上夺太子妃的位置!
“国师大人驾到!”
突然,一道宦官的声音毫无征兆的再次响起。
舞乐声也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列坐诸臣纷纷起身,连带傅由南也是一道起来了,傅瑶自然不好坐着,于是也随同一块儿站起,随着其他人的姿势,拱手做礼。
“恭迎国师大人。”
“恭迎国师大人。”
…
问礼间,傅瑶小心抬起头,几乎所有人都是统一的动作,除了…司徒南立坐原地,一动不动。
也对,人家是太子殿下。
不一会儿,一位身着鎏金玄袍,头戴霄龙玉冠的男人,从后走了出来。
相隔甚远,傅瑶都能感受得到男人身上那股阴森寒冷的气质,实在是让人瑟瑟发抖。
刚才宫门惊鸿一瞥,倒未真正看清这国师的脸,如今正面以对,倒是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眼光没有错…
这国师如今跟司徒南同在一屋檐下,差距是显而易见的。
她和原主傅瑶,唯一的共同点,恐怕就是这看男人的眼光,简直如出一辙。
“免礼。”
慕与寒淡起唇口,声音冷的不行。
此话一出,诸臣这才坐回原位,而慕与寒也坐在了龙椅右侧的檀香木椅上。
足足一副君临天下的王者气势,似所有人在他眼底,都是那样的渺小。
小的…似乎不能再小。
话说,今日这么大阵仗,怎么不见皇帝老儿?
莫不是,今日只有国师一人主持?
“国师大人,不知本宫父皇今日怎么没来?国师大人又为何下令不许外人,以及本宫和母后踏入乾清宫门探视父皇?莫不是国师是想挟天子以令诸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