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颜搬出了玹姬,“爷,您就当为了玹姬小姐,好不好?”
瑥亭昀迟疑了一下。
清颜的眼眸中浮现出了一丝希翼,然而,就算清颜搬出了玹姬,瑥亭昀依旧不听劝。
瑥亭昀不满地拂下了桌案上的书籍,高声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把酒给我留下,你给我滚出去!”
清颜被瑥亭昀的怒气吓得愈发颤抖了,小脸苍白,可是,抱着酒壶的手却越抓越紧。
瑥亭昀见清颜依旧不为所动,准备上手了。
清颜害怕地后退了几步。
就在瑥亭昀要上手的那一刻,剪梅出手了。
“瑥爷,手下留情!”
瑥亭昀被这突如起来的一声弄得手僵在了半空中。
清颜闻声,抬头望去,眼睛一亮,惊喜道:“剪梅姐姐!”
扮作剪梅的柏衵懵缓缓地走了进去,给瑥亭昀行了一个礼,恭敬道:“瑥爷好。”
瑥亭昀被剪梅的这一声瑥爷好,给唤得清醒了过来。
人讪讪地收回了僵在半空的手。
清颜急忙躲到了剪梅身后,颤声道:“剪梅姐姐。”
剪梅拍了拍清颜的手,示意她不用再害怕。
瑥亭昀有些不敢看剪梅。
人坐了下来,眼睛四处乱撇着,略带不安。
剪梅让清颜出去。
“清颜,你先出去。”
清颜略带不安地看了一眼瑥亭昀,“可是,瑥爷他?”
剪梅安抚道:“没事。”
“好吧,那你小心。”清颜点了点头,抱着酒壶,不带丝毫犹豫地就奔出了飞卿居。
居内就剩下剪梅与瑥亭昀二人了。
一时间内,屋内的气氛有些尴尬。
瑥亭昀偷偷看了一眼剪梅,却又很快敛回了眸光。
剪梅注意到了,缓缓地坐了下来。
瑥亭昀假装喝茶,却被剪梅毫不留情地挑破了,提醒了一句,“瑥爷,那杯里没水!”
瑥亭昀尴尬地放下了手里的茶盏,咳嗽了一声,缓解尴尬。
最后,瑥亭昀受不住率先问出了声,“剪梅,你来,所谓何事?”
剪梅没有做声,一只手温着茶,另一手,给瑥亭昀倒了一杯刚温完不久的清茶,递到了瑥亭昀面前。
“瑥爷,请。”
瑥亭昀不得不喝下了这杯茶,人也清醒了不少。
“剪梅,你。”
然而瑥亭昀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剪梅打断了,剪梅在唇边竖起了一根手指,朱唇轻启,“嘘,瑥爷,莫多言,您还未彻底清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