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惊道:随便拿两件不就行了,就你手上这件和右边那件灰的,带这么多衣服还不够你挑的。
明日的场合对我很重要,要慎重,这两件真的好看吗?他举起我说的衣服往身上一搭。
可以了,不行你去问邱如月,她是女的她觉得行孟茹长老就觉得行。
不,公西傅摇头,她和她不一样,如若她和她一样,那我白跑一趟。
那我更不一样了。
你和她关系好,多少受点影响,因此你的眼光可能符合她的眼光。
你是怎么知道我和孟茹长老关系的?我纳闷,这事门派的人也不见得有多少人知道,他一个外人却清楚得很。
他一脸不解,你既然有办法让我们见面,自然关系不一般了,况且她是那么冷清的人。
啊,我摸摸下巴,有点道理。
随后公西傅把那两件衣服除开,其余的通通扔到窗外,我当时就惊了,他为何把衣服扔了,为何往窗外扔。
公西傅看出我的惊讶,解释道:既然其他衣服你看不上,她也会看不上,我还留着做甚?往外面扔是有人会捡,这些衣服款式新颖面料又佳,寻常百姓是会要的。
我竖起大拇指,佩服佩服,我只是随口说说。不够我要提醒你,明天的见面不见得是你想象的那样,到时你可要像现在这般洒脱,不要哭哭啼啼的也不要恼羞成怒。
笑话,我公西傅不会沦落到那种地步,明天是什么样要看天意,随其自然,我从未想象过她是什么模样,也不会做无谓的想象,那样会很无趣。他将那两件衣服拍了拍,收到一边。
看样子今夜你无眠喽。
张兄还是不了解我,不会的,随其自然,放下心中执念,莫要强求,当然不会有那么多杂念。他得意的说,从他口中说出的像是某种真言,而他已掌握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