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玩几日后我突然想回终南山了。
在山上懵懂着山外的缤纷,觉着山上生活日复一日略显单调,统一的着装统一的作息,好似山上只有一个人,其余的都是他的分身。下山后到处走走看看,刚开始很新鲜,什么都没见过什么都好奇,日子久了看得多了觉得也就那样,还不如稳定的生活,向往那份安宁。毕竟肉吃多了也会腻不是。
而邱如月不这么想,她认为既然难得出来一次,必须要玩得尽兴才是,把房门一关说要回去自己回去,刚合上又把门打开说我不能把她一个人撇在这,不许走。
从她身上我充分发掘了女人身上的一种特性aashaash不讲理。
不,也不绝对,至少孟茹长老不这样。
说起来我心里有点想她了,我想念她的人,也想念那种感觉,被一个人重视的骄傲。我自私的猜测我在她心里无比重要。
公西傅对付女人确实有一套,他去找邱如月谈谈,不知用了什么甜言蜜语威逼利诱的话让邱如月同意回去。有些时候公西傅比我还着急回去,好像他的家不在董城而在终南山。
返程前我写信寄给孟茹长老,心中内容无非是这段时间的经历和对她的思念,同时还有个重要作用,告诉她我大概到达的时间,这样她便会来接我。
虽然不是太确定,但她来接我的可能性不算小,只要她来接我,公西傅就能与她碰面,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几日后我们到了终南山下附近,只需再走几个时辰便能上山。但天色已晚,不适合回去,且不能回去。
我提议找家客栈睡上一晚明早再走,公西傅听后脸一沉不太情愿,而邱如月却连连说行。
二对一,于是我们明日再上山。
晚上我去公西傅房间找他吹牛,见他屋内铺满了衣服,并且还在不停的翻找。
什么东西丢了?我关心的问。
他回过头停下手上的动作,我在想明日穿什么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