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衡得当后,我浓声淡吐:那是我误会了。那香烛可能是我手误洒到的也不一定。这事就先放一放。接着前面说的,何西峰深爱卓悦,他甚至能爱屋及乌也对我好,他更是遵循世俗框架也尊重自己的自尊心,将这份深深眷恋藏在心里隐而不发,他始终希望哪天我能有机会与卓悦再续前缘,代替他留在卓悦身边照顾。他爱到入骨自然傻,他更是以卓悦的利益为先,他不可能站到卓悦对立面。而卓悦,他尽管是个有利即趋的商人,同时他极度谨慎规避风险,他不可能在没有利益对立下做一些容易招致麻烦的事。卓悦,排除嫌疑。那么
徒然轻嗤,莫宇寻淡笑:说到底,弟妹还是更在乎你现任先生。你怕我找他麻烦,所以字里行间总是为他开脱为他撇清。弟妹这样欲盖弥彰,很难令我相信弟妹是真的有心要为西峰讨公道。这样一来,弟妹今晚可谓是白费唇舌也白白掉泪了,你这么卖力也没能说服我放弃向你们追讨责任,我很抱歉。
我不怕坦言,为了追寻何西峰自杀真相,哪怕让我以命作为代价,我无怨无悔。但这仅仅是我的选择,我没有资格将其他人牵涉其中,更没有资格为别人作出选择。
对莫宇寻眉宇间几分玩味揶揄视若无睹,我沉声再说:更何况,我认为冤有头债有主,停留在错误的方向上只会得到错误的答案,将视线锁定在错误的目标上,只会让真正作恶的人逍遥法外。
重新点起一根烟,莫宇寻已渐渐兴趣缺缺般敷衍道:然后呢?
我继续主动缠上他目光:这世间上多是薄情的人,尤其是何西峰走好我更能彻骨体会到人走茶凉的悲哀。何西峰生前,与人和善,给予许多人方便,可他走后,身边人立马忘掉这份恩惠,顺带忘掉他曾经留给这个世界的余温。他昔日包容有加的养母只知吸干他最后一口血,他悉心栽培出来的所谓弟弟利欲熏心伙同外人毁掉画廊,毁掉他的心血,拿着何西峰最后一笔以命换来的保险金挥霍,面对这一切我只恨自己太弱,竟不能将这些冷血人悉数撕碎。我知道我叫你一声大哥,我这份故作熟络与你攀亲带故,会让你心生膈应和别扭,可我真的是无意冒犯。没想到还有人与我一样,继续承受这场意外的余震,想着为何西峰做多一些再多一些,我觉得我们该是同路人,不该继续针锋相对。
挑起眉来,莫宇寻似笑非笑:弟妹的意思,是想要与我达成合作,一同找出把西峰逼上绝路的人?假如弟妹真有此意,也不是不可以。尽管我对弟妹人品存疑,我也必须要认同弟妹很聪颖,我不介意多个聪明的队友。
面色倏然下沉,莫宇寻顷刻变作玩味:前提是,弟妹能当断即断,与卓悦解除婚姻关系,重新安安分分为西峰守节三年。如果弟妹能做到,我会前事不计,不会再去找卓悦麻烦,也会在新的西峰画廊为弟妹保留个位。倘若以后,我真的在弟妹协助下抓捕到逼迫西峰的人并让他付出惨重代价,画廊我会全额赠予弟妹,竭力扶持协助弟妹的生活回到原点里。
抬起眼帘以视线镇压,莫宇寻慢条斯理:弟妹不像是拖泥带水的人,正好我是个欲速并达的性格,弟妹可以考虑五分钟,告诉我你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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