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雷,今后可要多帮衬点白画!”
“爷爷您放心!”
让白画能在现代社会好好的生存下去,这可是葛雷很大的愿望。
文咏妃看着葛雷传来的“随心茶庄”这几个字,冷笑了一声。
既然随心,那就让她随了所有人的心!
文咏妃对白画也算是恨了上来。凭什么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都能够比自己更加得到爷爷的宠爱。
文咏妃暗自发誓,让这个叫白画的女人不光身败名裂,而且在茶庄呆不下去。
文咏妃帮白画安排了茶庄开业的嘉宾,也请了很多老板,不过更多的是不择手段,贪图美色,无利不欢的小人。
葛雷隐约觉出的蹊跷被应征了,这就是文咏妃的小算盘。
一大清早,文府被刺耳的尖叫声唤醒。
葛雷推门进去,到了床前问道:“你又做噩梦了?”
文咏衫趴在葛雷怀里小声哭泣,许久说道:“我没有梦见那个女孩,我梦见了我自己,我被捆起来,看着身上的血被子一点点的抽干。”
“你这不是好好的!”葛雷安慰道:“没事的,不过是做了一个梦,你掐掐我,我保证还会痛。”
文咏衫对葛雷的冷笑话毫不搭理,自顾自的说道:“这种感觉很真实,我的感觉到血脉里的血液在我身体里一点点往外流,我梦感觉到渐渐没有呼吸的无助。”
文咏衫的梦和血液有关,而文咏衫换过血,葛雷只能解释说道:“这大概是你换血时候的感觉加上了想象!”
文咏衫生气葛雷对自己判断的不信任,一把将他推开,满眼的恐惧说道:“我确定我被人抽干了血!”
葛雷见文咏衫这么坚定,又问道:“那你知道是谁吗?”
文咏衫摇摇头,努力回忆着梦里的情形,说道:“那是一双布满皱纹的手,我只觉得很熟悉,可是并不知道他是谁!”
文咏衫的感受不像是添油加醋,而且葛雷也一直怀疑,文咏衫的血液存在问题。
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文咏衫代入了另一个人的感受,而那个人,大有可能就是常常出现在梦里,也企图吧文咏衫变成她的女孩。
这样一想后背一阵发凉,只觉处处都充满了阴谋。
葛雷不想文咏衫陷入进去,唯一的办法只有镇定不受梦中的影响,才能尽可能的保持自己。
葛雷拉过文咏衫的手,按摩了一会阳凌泉穴。
“怎么了?”
文老爷听到文咏衫的尖叫声,忍不住的也进了文咏衫的房间。
文咏衫的目光正好落到文老爷拄这拐杖的手上,看到的是一双布满皱纹的手。
“不要…走开!”
文咏衫吓的躲进了被子里,全身发着抖。
文咏衫的话就像是刺进文老爷心中的匕首,痛苦的如同失去生命一般,只颤颤巍巍的又出了文咏衫的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