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梦,这只是梦!
文咏衫竭尽全力的安慰自己,她不想把自己的爷爷想象成一个杀人凶手,她也希望自己的爷爷不是一个杀人凶手,可是感觉却那么真实,那双布满皱纹的手就这么出现在自己面前。
“出来吧,爷爷自己走开了!”
葛雷轻轻的掀开了被子,把文咏衫从被子里拉了出来。
“你看,现在外面阳光普照的,你也好好的,你不过是做了一个梦,不要吓自己了。”
文咏衫用力的揉揉眼睛,确实外面阳光普照,并无阴暗。
葛雷很想问清楚到底怎么了,可是又害怕再加深文咏衫对噩梦的印象。
白画也进了房间,看着文咏衫趴在葛雷怀里的样子,脸一红,转身又出了卧房。
葛雷觉得这个时候就像是那些狗血剧,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看到不该看到的一幕转身离开,应该奋身追过去,再和那哭哭啼啼的心上人相拥立下誓言。
然而现实就是,文咏衫才是自己名正言顺的未婚妻,而白画也根本不会哭哭啼啼,而是因为来自古代的白画到这样的卿卿我我的场面,大有如今儿童不宜的意思。
白画下了楼,见文老爷大口大口的吸着水烟。
“文先生,你遇到什么麻烦事情了吗?或者我能帮帮你。”
文咏衫的话就像是一面春风,吹暖了文老爷的内心。
“这都是我造的孽!”文老爷很惭愧,有种一言难尽的感觉。
白画倒也不追根问底,这让文老爷心里很放松。
“文先生,你府上有古筝吗?”
“衫儿小时候有段时间想学,我就给她买了把,不过,买来后衫儿又没有了兴趣,所以一直搁在那,也不知道坏了没有!”
文老爷说着又让云姨去库房找出了古筝。
“白小姐还会古筝?”云姨把古筝搬了出来,很意外的样子。
“我也是小时候学过,献丑了!”
白画说着在板凳上坐了下来,手指抚过琴弦,这才开始弹奏起来。
一时间,大家如同置身一个鸟语花香的森林里,又潺潺流水,蝴蝶忽闪翅膀,甚至能感觉倒花香和微风拂面的感觉。
难怪,高山流水觅知音,宁愿碎琴而不对牛弹琴。
文咏衫也听到了客厅里传来的古筝曲,心神似乎也安宁了很多。
“这真是个千年传奇的女子!”葛雷忍不住感叹道。
文咏衫很认同这一说法,不过当着自己的面夸赞别的女人这就犯了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