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瞬之间文常熹就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可他宁死不认,除非皇上拿出铁证来,他的这些罪证不过都是这些人空口白牙所言,没有实质上的证据,只要他不认。
对,只要他不认,任谁也没有办法。
“皇上,云珠曾是我府上的奴婢不假,但当日云妃入宫,云家没有合适的人选陪同入宫故此才在我府上择了奴婢陪同,只是不知道这云珠有何不妥?可是云妃犯了什么错不成?”
文常熹反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云妃身上,将他和云珠之间的关系撇的一清二楚。
“呵,云珠被朕杖毙了,”亓珏说话时一直盯着文常熹的脸看,就想看看他在得知云珠死了时的表情。
文常熹心里紧张可表面上却依旧维系着平静,仿佛就是一个不争气的奴才,然而这个奴才同自己的关系也不过就是曾经的主仆而已。
也不主动张口问皇上缘由,只是这么盯着脚下的那一块地方。
“把这个给文候拿去看看。”
皇上从桌上拿出一个锦囊来递给景公公,景公公依言将锦囊打开送到文常熹面前。
“文候看一看这东西你可认得?”亓珏问道。
文候只堪堪抬头往锦囊里看了一眼,眼底就泛起波澜,有些结巴的说道:“不并不认得。”
“看来不给文候拿出些证据来,你是不会认的,来人将云氏夫妇带上来。”
亓珏说着话的同时将一纸罪状扔到文常熹面前,上面是云珠临死时所列出的自打入宫之后与文候联系的时间和方式,包括所传递进出宫的消息,上面所列详尽文候只看了一眼便知道真假。
云氏夫妇被带上来后看到文常熹时还保留着从前的奴性,只看了一眼便急忙低下头,先是给皇上行了礼后,便跪在文常熹身后稍远的地方。
“云氏夫妇,昨日你们同朕说的话,今日当着文常熹的面再说一次。”
云父抬头看了身前的文常熹一眼,瑟嗦着身子往一旁挪了挪,才开口说道:“小人原是文候府里的奴才,后因得文候器重脱了奴籍,但仍为文候做事,主要是任务便是帮衬着世子在外照看些生意铺子上的小事,后来又因为小人女儿的缘故,得文候重视,可也正因为如此,小人才被文候控制起来。”
文常熹听了他的话后转过身来,恨恨道:“你即也知道是得我的器重,当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就是这么报我的知遇之恩么?”
“候爷我,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皇上问话自当得实话实说才行。”
“咳咳,云氏!皇上问话不可言而左右!”景公公在一旁出言提醒道。
“是,文候与小人相说,只待云妃入宫后得个一子半女,届时再有文候在暗中操作云妃便可以顺利登上后位,到时候小人便是国丈,若云妃争气一举得男,将来此子必然会是会是皇上!”
云氏说完后忙磕下头,俯身在地不敢去看皇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