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王殿下被皇上赦免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进宫谢恩,而是趁着夜幕无人时去了一趟辅国公府。
“晏王殿下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辅国公在书房里听到近侍回禀说贵客到了,辅国公皱了下眉,却放下手中的书让人将晏王请了进来。
晏王穿了一身黑衣外面又罩了一件黑色的斗篷,显然是刻意遮掩过之后才来到辅国公府的。
“晏王殿下今日怎么没有进宫去谢恩?”
“呵,谢恩?本王为何能突然得到赦免外祖父怕是更清楚这其中的缘故。”
辅国公闻言也只是轻微的叹息一声,“不管怎么样,眼下得破解困境才是主要,晏王殿下切莫要因小失大。”
晏王脸上的戾气渐重,好一会才平复下来,:“本王知道了。”
辅国公见此也不好再劝言什么,只好改口说道:“皇上将行宫之事交与你打理也并非是小事,今年鲜羌来朝,皇上有意在那处接见也不算是大材小用,况且行宫常年有专人看护,无非是在禁军守位上的事情,晏王殿下此时万不能在出差错,落人口实。”
“本王知道此事的轻重,定然不会让人在这些事情上拿住把柄,本王今日来是想问问外祖父,本王禁足的这些日子,外祖父可曾听说过什么?”
辅国公整日在朝中不肖晏王殿下多说什么,也自然是要耳听八方眼观六路,不过是碍于皇上不能太过放肆,总要遮掩一番才行。
不过正如晏王殿下所问一般,这些日子确实安静的有些让人发慌,京中有了这样大的变故,这帮人私下的动作应该更大才对,可眼下确实是没有什么动静。
要不是辅国公反复探查数次才最终确定的,想来自己也是不能相信的。
辅国公摇了摇头对晏王殿下说道:“并无什么特别的之处。”
说完后两个脸上的神色都不太好看,辅国公想了想又说道:“许是这段时间风声鹤唳的,都收敛着也未可知。”
“旁人本王不知,太子殿下如今风头正盛,难道也会如此安份?”
辅国公一听忙安抚晏王殿下,:“殿下此时万不可与太子殿下起什么明面上的冲突,此次晏王殿下能够被解禁足,听说是太子在中间没少劝说皇上,若是此时殿下同太子反目,必然会让皇上不快。”
“呵,齐儒从什么时候也会耍起这套把戏来了,本王倒是觉得越来越有好戏可看了。”
在辅国公这里并没有打听到晏王想听到的消息,起身拂袖便要离开,辅国公清楚知道晏王此时心中不平,自然会如此,也未做计较,躬身相送。
次日晏王进宫给皇上谢恩时正巧赶在皇上午睡的时候,晏王便改了道去了昭慧贵妃那里。
“旸儿,你昨日怎么没进宫来谢恩?你父皇怕是要不高兴的。”
在自己母妃这里晏王自然更没个收敛,将自己的不快倒也未做半分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