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京都城谁不知道这花世子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玩女人比换衣服来的还快,难不成她
司徒雪这次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花无心今日不是来帮忙的,根本就是来添乱的。
快带公子回去!她厉声相向。
花无心依旧一副小孩子脾气,我就不带他,他自己有胳膊有腿,有本事自己回去!
司徒雪想要指望的人一点儿没用。
转身走到夏侯瑾身边,恭敬的先行一礼,公子,奴婢送您回府。
众人纷纷将眼神盯向夏侯瑾,每一处都美得让人移不开言,他就一直那么风轻云淡的坐着,一副与世无争、清清淡淡的样子。
好。
夏侯瑾伸出手,示意司徒雪搀扶他。
司徒雪上前两步,如同往常一般搀扶他站起来,二人双双依偎在一起准备要走。
夏侯婉则带着相府一众女眷挡在她二人身前,想走,没那么容易。
夫人,我将这位公子送回去便即刻回府领罚,还请夫人让路!
公子?夏侯婉一副讥讽的眼神盯着夏侯瑾细看,这又瘸又瞎,却不知是哪一家的公子啊?
夫人当真不认得他了?司徒雪带了质问的语气暗示着夏侯婉。
三年前夏侯瑾是去过相府的,但如今一块白布蒙上眼睛,她对夏侯瑾这个侄子本就没有多少印象,所以根本认不清夏侯瑾的轮廓。
母亲,这男子长的还真是几分眼熟,像是司徒琳对这夏侯瑾也并没有多少接触,除了三年前他临行前那一面,之后便再也没见过他,可她看着却有几分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司徒雪不理会夏侯婉母女的挑衅,搀着夏侯瑾想要侧过身去走另一边。
站住,今日不把话说清楚,谁都别想走。这男子到底是谁?
司徒雪紧咬着下唇,正左右为难。夏侯瑾忽然一把扯下脸上的敷着的白色药布,一副不耐烦的表情看向夏侯婉,姑母。
司徒雪吓得小脸惨白,低声唤着,殿下
夏侯瑾低头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别怕。
夏侯瑾一个姑母喊出,吓得夏侯婉却是魂飞魄散!这才拿眼神仔仔细细的去打量眼前这个人,你你是
雍亲王府,夏侯瑾。
瑾瑾儿?
众人又炸了窝了。
夏侯瑾?竟然是雍亲王?
雍亲王ashash
他是救我们凌国百姓与为难的雍亲王啊!
刚刚那些还在说风凉话的众人纷纷跪下来行礼,一个个再也不敢胡言乱语,恨不得想抽自己几巴掌的样子。
人家为了凌国才变得又瘸又瞎,他们竟然还在这儿说风凉话指责他。
殿下司徒雪自知闯了大祸,倏地松开搀着夏侯瑾的手,后退两步,一副自责不已的表情。
夏侯瑾盯着司徒雪目不转睛的看着,不是说回府。
司徒雪离着夏侯瑾两步远,却像是一道再也跨不过去的鸿沟,她悔恨自责,恨自己不该自作主张带他出府,恨自己连累到他,不知道众人会如何想象一个威名赫赫的雍亲王,怎么竟然和一个臭名昭著的丑女纠缠不清
要倒了。他伸开一只修长的手臂,示意她过来扶,语气虽平淡,但司徒雪能听出来他语气中带了恳求。
司徒雪本能的走过去再次扶着他。
抬头看着他那张绝美的侧脸,眼眶中蒙上一层水雾。
走。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加快脚步越过夏侯婉和一屋子的跪拜众人走出去。
门外,白棉已经早早的驾着马车等候,二人便一前一后上了马车。
一路上司徒雪安安静静的在一旁坐着。
夏侯瑾就那么静静的盯着她看。
良久。
司徒雪:殿下,你你早知是我,对吗?
夏侯瑾:对。
司徒雪:那你的眼睛并不是看不到,对吗?
夏侯瑾:对。
司徒雪:那,这到底是为什么?
夏侯瑾:他不是不回答,而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雪儿姐姐雪儿姐姐
龙青儿一定是得到了一品阁的消息,所以才傻乎乎的跑过来,追着雍亲王府的车子不放,一路追赶过来。
司徒雪掀开帘子,看到跑的大汗淋漓的龙青儿,冲赶车的白棉喊着,白公公,停下。
夏侯瑾一把将司徒雪拽过来,你干什么?
殿下,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您的伤都大好了,腿上的伤若能好好将养,一年后自会能正常行走。你我到此为止,臣女告辞。
司徒雪半曲着身子俯视向他,他端坐在位置上,一只手紧紧抓住她的手臂不放,一张绝世的俊脸上全是紧张和害怕。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殿下
司徒雪,你当真如此吗?
司徒雪苦笑,殿下,您还想怎样?要戏弄臣女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