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婉一句反问,怼的司徒琳回答不上来。
琳儿,你虽然对宫中事有所耳闻,但你却不知,将来身为一国之母的女子身后考量的母族是不允许是有任何污点的。
司徒琳虽然听不太懂夏侯婉所指的考量是什么,但却能明白母亲这是为了她今后顺利成为皇后才做出的退步。
母亲,这是什么意思?司徒柔毕竟才有十二岁的年纪,而且对她们母女所指的宫中之事一窍不通,所以司徒琳能听懂半分,她是一分都没听懂。
好啦,你们两个这几日先安分些,好好在家待着。没有为娘的允许,不许再对相府二小姐有任何异动,听到了吗?
司徒琳摆出一副乖巧温顺的表情点头应着,女儿记下了。
姐妹俩回去的路上。
司徒柔依旧一副愤愤不平的表情。
母亲这般纵容她,日后可还得了?她只怕再不会把长姐放在眼里?
司徒琳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和司徒柔并肩走着,细长的身形,明显比司徒柔高出半个头来。
我觉得长姐还是要想个法子,好好整整这个野丫头才行
好了,母亲都说不要跟她计较了,我们岂能不听母亲的话。司徒琳才不会轻易被司徒柔给摆弄,再怎么说,她也是一个孤女,吃着我们相府住着我们相府,她就是在不长眼也得把我这个嫡长女看在眼里不是?倒是你司徒琳故意把难题抛给司徒柔,毕竟司徒雀是她表妹,二姨娘又是她姨母,她总归是不会欺负司徒雀,反而你和三姨娘会跟着受苦了!
司徒柔一张小脸憋着尬笑,那长姐的意思是任由她在我们相府做大?
至少父亲没有回来之前,我们都得学会忍着!
司徒琳说完,转身越过司徒柔岔开向另一条小道走了。
司徒柔看着在余晖中缓缓消失的司徒琳,却是恨恨的咬着牙齿。
司徒柔在安排院子里的下人的时候,才终于明白了司徒雪手中的特令是有多么的强大。
原来一牵扯到司徒雪的时候,之前所有信誓旦旦跟随她的那些下人们一个个闻之色变,早早的退去了后亭,甚至都不敢再见司徒柔了。
冬梅,你是从小跟着我一起长大的,我一直视你为好姐妹,如今本小姐也就只有指望你了?
司徒柔拉着一脸担心害怕、身子都在不停颤抖的冬梅带着重托的语气说着。
四小姐,你放过奴婢吧?要是被府中其他人知道,按照府中规矩是要把奴婢卖去馆子,永世不得赎身的,小姐你就可怜可怜奴婢,看在奴婢陪您这么长时间的份上
冬梅?
柔儿!
就在司徒柔还在执拗想要对司徒雪采取报复行动的时候,三姨娘黄氏恰到时机的赶过来。司徒柔倏地放开手中的冬梅双手,转身看向自己的生母黄氏,母亲?
黄氏冲哭的一脸泪花的冬梅说着,你先下去吧,我有话对四小姐说。
冬梅如蒙特赦,慌忙点头应了一句一溜烟跑出去了。
柔儿,我的傻孩子,你可千万别再中了司徒琳那一对儿母亲的圈套?
司徒柔从不听黄氏的劝慰,母亲,你怎么来了?这个时辰,您不是都在房间里焚香诵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