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好了,朕今日就当着众大臣的面,给大家一个光明正大的答复,南宫川就是下一任容皇的继承人!
皇兄?南宫川脸色骤变,倏地跪倒在地,皇兄折煞臣弟了,臣弟愚钝,不堪重任,恐
那就继续学!
皇上,三思啊皇上,您老国相悲愤交加,他本无此意,您还如此年轻
咳咳咳南宫瑾一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白棉!
奴才在。白棉抱着浮沉从台上走下来,难掩眼中的复杂。
通知钦天监,选吉日商定立褚大典之事宜!
是。
南宫瑾转身走去台上,表情懒懒的坐下来,看着跪在地上不起身的老相国和南宫川,怎么,大家还有什么想
哗ashash
水初雪一个华丽的转身落在乾丰大殿门口。
南宫瑾的后半句哑在那儿,众朝臣一个个唯唯诺诺看着龙颜大怒的神态低着头不敢言语。
水初雪一身白衣飘飘,像一阵儿风吹进大殿。
南宫瑾从龙椅上站起来,俯瞰她的眼神复杂中藏着逃避。
这
这是哪儿来的女子?
看着飘然而过的白衣女子,虽没有看清容貌,单是一个纤弱清秀的后背,就已经令众朝臣遐想非非。
纷纷指着提裙冲上台上的水初雪你瞪我,我瞪你的问着。
站住!
眼见着越来越近的昔日情人几步之遥,南宫瑾忽然冷下一张脸,摆出一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漠神色冲水初雪低吼。
南宫瑾,我一定要知道答案!
水初雪哪儿听他命令,愈发加快脚步冲上来,一张清秀可人的小脸上全是悲愤和心痛,不管不顾的冲上去。
南宫瑾后退两步,但身后被宽大的龙椅挡住,再无可退。
别过来!他脸上全是拒绝,是那么的不想她靠近他。
她根本不听,扑通ashash整个身子扑进他怀里,一双手霸道的解着他的衣襟。
南宫瑾紧握着衣襟,凝看向她的眼神里全是委屈和悲愤,放手!
我求求你,让我看看她哭红了双眼,抓住他的衣带纠缠不休,我就看一眼就死心了!
台下的众朝臣一时没弄明白。
跪在地上的南宫川和老国相纷纷站起来。
护驾,快护呜
老国相正要上前,一把被身边的南宫川捂住了嘴,老头儿,你还是省省吧,皇兄都五年没开过荤了,咱作为臣子的就担待点儿,赶紧撤吧?
老国相再转过脸看着南宫川的时候,眼神就变得世故起来,举着大拇指向南宫川表同意。
转眼的功夫,整个大殿空空如也。
你放开!南宫瑾仅存的那一点点自尊被水初雪践踏全无,咬死护着自己的衣襟不让她扒开。
水初雪又是何等倔强,不再去扯他衣衫,而是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果然,一丝灵力都没有了?
南宫瑾眼神呆滞的凝看向她,一字一句的低声警告,水初雪,你不要太过分?
她缓缓松开握着他手腕的双手,缓缓后退两步,眼神迷离的看着眼前模糊的他,继而瘫软在地,不敢再去看他。
为什么?她语不成句,神情散落,为什么会是这样
他坐在龙椅上,神色冷静的看了她一会儿,继而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衫,背对向她,听着,朕只说一次,念儿在幽庭,你若认她,就带他走,若不认,就当什么都不知道,自此之后,你我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他等了她五年,这是他给她最后的交代。
他心里的念想,再也没有了。
说完,看也不看她,转身提步走下台阶。
她目送他离开的背影,万箭穿心、蝼蚁蚀骨的疼。
五年了,每一天每一夜,他一具龙身,又是怎么用一个常人的身体支撑过来的?
她都做了什么?
老天怎么没有降一道天雷活活劈死她这个无情无义的负心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