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贤王心里忐忑不安起来,如果易寒真的没有离开过,那杀了三名匈奴人,带走红鲤的又是什么人?
一旁的须卜都烈不相信安宁阏氏的话,冷冷道:“有人在四前天看到他出现在百花楼,还杀了三个人。”
“真有这事?”安宁阏氏大惊道。
“是不是他离开的时候,阏氏没有看到呢?”
“怎么说话呢!”
须卜都烈的语气里带着讽刺的意味,立刻遭到了左贤王的训斥。
“阏氏,小儿无礼冒犯,还望见谅。”
安宁阏氏冷笑道:“无妨,都烈说的也对,我又看不见,他是否离开了,我怎么会知道呢。”
左贤王察觉到安宁阏氏生气了,也不敢多问,便告辞准备离去。
“左贤王不拿人了?”安宁阏氏问。
左贤王道:“既然阏氏说他没有离开,那凶手就不是他了,微臣告辞,阏氏保重。”
“慢走,不送。”
走出安宁府,须卜都烈就对左贤王牢骚道:“父王,安宁阏氏分明是在袒护汉人,您怎么能轻信了她?”
左贤王盯着他,厉声说道:“那你想怎么样?把人带走?然后明天被单于传召?”
须卜都烈无言以对,悻悻而去。左贤王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这次想要陷害刘恒是难以成效了。
安宁府里,易寒带着红鲤跪在了安宁阏氏面前,两人磕头拜谢她的搭救之恩。
“都起来吧……”安宁阏氏“不必谢我,要谢,如果不死的话,以后就去谢窦漪房那丫头去。”
夜里,易寒带着酒来找红鲤。
“你伤还没好,又喝酒?”红鲤关切地责备道。
“今晚不喝醉。”易寒道。
斟酒至满,两人干杯。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红鲤问。
易寒捂住了红鲤的手,柔声道:“带你回中原,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好好过日子。”
红鲤眼里闪着泪光,“可是我……”
她觉得自己已被玷污,配不上易寒。
易寒知她心意,不等她把话说完,便摇了摇头,“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要的是现在的你,还有你的将来。”
红鲤很感动,可是还有一层顾虑,“那你心里那位姑娘呢?”
易寒一愣,要让他马上忘却秀玉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红鲤抽回自己的手,幽幽道:“我不希望你是因为同情我,想要报答我,才跟我在一起……”
“不是这样的!”易寒道,有些愧疚地低下了头,“我喜欢你,但……但一时之间还不能忘了她……”
“我明白了……”红鲤嫣然一笑,“我会等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