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不出她虚假的笑。

“你们……”如溪不知道说什么，憋了好半响才说：“我还有事，不打扰你们了。”

她拉着身旁的男人，举动像是落荒而逃。

才抬起步子。

小九从试衣间里出来，她换了条镂空设计的短裙，所有较好的部位都能显露，想跑到林缈跟前让她看看，却意外看到有别的女人在。

“这位是……”她盯着如溪，那张脸算是有点韵味，眉眼里干净却存着小家子气。

“朋友。”

这话是林缈说的。

也是在遇到如溪后说的第一句话。

这两个字语气很淡，像是在说陌生人的名字。

小九性格跳脱，但也不是不察眼色，发觉出林缈对面前这个女人有些许的排斥，故意亲昵的拉过她，语调自然生动，“那真不巧，今天嫂子要陪我，不能一起玩了。”

林缈忽然觉得她这个小朋友也没有那么讨厌。

如溪脸色却并不好，也没有因为有了这个台阶就顺着下，她反而没有再走，站在林缈跟前，话不知道是在问她还是问谁，“嫂子？”

“是啊，是我嫂子，怎么了？”

“你是？”

第一句是好奇，第二句就是追根究底。

饶是反应再迟钝的人也能感觉到他们中间有点什么。

小九仰高了脖子，“我哥是萧彦。”

如溪收紧了手。

她的笑太难看，临走时也像个最大的输家。

偶遇如溪的事像是小插曲，小九买了好几条裙子，大包小包都拎不下，她们找了个甜品店坐着。

得了休息的时候，小九才分出神来问刚才的事。

她喝了口杯子里的甜茶，瞟着大眼睛掠过林缈，试探着问：“嫂子，刚才那个女人是什么人啊，怎么觉得她怪怪的？”

“你这个小孩问题真多，不是说了是朋友了。”枯荷知道如溪以前做过什么，那段时间她在琴楼算是得了势，谁不知道她攀上萧彦这个金主，连走路都耀武扬威的。

想起那段时间便恨的牙痒痒。

也知道林缈一定不想谈这样的事，便提前抢了话来答小九。

林缈也只是淡然笑笑，没有反驳。

“骗人，”小九嘟嘟嘴，“你们真拿我当小孩呢，我可看出来了，她不对劲，好像还认识我哥。”

枯荷点的咖啡上来。

她拿着搅拌勺打到小九脑门上，“你这个鬼灵精，什么都知道。”

“那就跟我说说呗，不然我今天晚上都睡不着。”

林缈收敛起笑，只觉得这种事情不必要告诉小九，彼此也没有那么亲密，何况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