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路漫决定了，牧言也只有照办。

把协议改了一下，直接把平板电脑递给路漫，道：“少夫人，你需要再看看吗？关于孩子的抚养权问题，或者是其他什么要求您都可以提，总裁说无条件答应你。”

无条件？

路漫嗤笑。

现在对于她来说还有什么可在乎的。

“不需要。”说罢，刷刷刷在屏幕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看着路漫那么坚决的表情，牧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觉得心疼自己的总裁大人。

今天他出门的时候，总裁还再三叮嘱，只要少夫人有半点不愿意，这件事都可以再议。

没想到

合上电脑，牧言道：“好了，协议我会拿去民政局，到时证出来了我再拿给你。”

“呵。”路漫轻笑一声，牧言疑惑看着她。

“结婚是你替我们办的，没想到离婚还得麻烦你。”

“”牧言尴尬地怔住。

路漫的心情他也可以理解，结婚离婚都是人生大事，自己都不参与，只是走个过场，也确实不太像话。

牧言离开后，路漫疲惫地窝在沙发上，这几个月跟顾琛的点点滴滴像是电影一般在脑子里回放着。

在认识顾琛以前，她爹不疼娘不爱，只有诺诺相依为命。

在认识顾琛以后，生活不仅没有半点改变，还将那个跟她相依为命的人都带走了。

看着这间为诺诺而努力买下的房子，家里的每个角落里都浮现出诺诺那小小的身影。路漫可以没有婚姻，可以放弃自己的爱人，她可以什么都不要，可她真的无法想像，在这以后的日子里，没有了诺诺，她该如何。

铃电话响起。

路漫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程芯。

她肯定是知道了她跟顾琛离婚的事，一定又是来说教她的，路漫任由手机不停地响着，想接又不想接的。

直到电话第三次响起，路漫才无奈接听。

“喂，芯芯。”

“漫漫，你是不是跟顾琛离婚了。你怎么那么傻啊，你怎么能让那贱人那么好过啊，顾家少奶奶的位置你为什么要让给她啊。”

路漫沉着脸，一脸颓丧。

有气无力道：“那些东西对我有什么意义吗？”

“什么叫没意义啊，顾琛、w国际，顾家哪一个不是千年难得的极品，你居然就这样拱手让人了？路漫，你是不是傻啊。”

傻，或许吧。

只是，人家都不稀罕你，你再珍惜再在乎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