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笙轻叹:也罢,这次我权当还了你的救命之恩。
于是将他扶到病患处集中治疗。
孤独宁曦并没有等来颜笙感染瘟疫的消息,她等来的却是她的容哥哥感染瘟疫的消息。
混账!没用的东西!她怒不可遏,一把砸碎了手边的瓷杯。
独孤宁曦下的此毒,并非十分凶险的,靠着人自身的免疫力,一半可以痊愈,但她还是担心,亲自弄来解药要给南荣临溪服下。
看来你们是指望不得!鸢儿,备马,我要去西北城。
那名唤鸢儿的女子问:主上,你当真要去西北城,那处,那处可是瘟疫肆虐。
怎么,你害怕,你若是害怕,你就别去啊,回头我给你扒皮抽筋,看看哪个滋味更好受一些!
鸢儿吓的一抖,忙道:主上,属下愿意追随主上前去。
颜笙没想到南荣临溪感染的瘟疫居然是最厉害那种,发病十分之迅疾,短短一日,竟然昏迷不醒。
照顾完病人,回到住所,她却依旧在思索着。
皇后娘娘,这次这位东陵太子的疫症,似乎是个新的变症。其中一位大夫说出了自己的发现。
颜笙摇摇头道:不,应该不算,像他那般症状的人死得快且早,是我们来不及发现罢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怎么都想不到可以应对的药方。之前的药方用在南荣临溪身上根本没有用。
要是幽娘在此就好了,南荣临溪的一条命不会就葬送在这里了吧。
不行,如果这一关不能攻克,那以后这样症状的人就只有死路一条。她躺在床上又将脑海里所有的医术都过了一遍才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来到病患集聚地,才开始忙碌,便又来了一位陌生女子,那女子带着一位仆从,牵着两匹马。两人都带着面纱,显然是作了准备的。
女子走到南荣临溪身边:此人我要带走。
颜笙心道:这王文绘的守卫日日都在打瞌睡吧,放进来一位送死的,如今竟又来一位。
恰巧今日王文绘正在此处。
你是何人,何时进来的!看来他那一锭金子花的不值啊。
孤独宁曦瞟了他一眼,然后吩咐仆从,将南荣临溪扶上马。
颜笙伸出手来:这是我的病人,你为何要带走?
夜颜笙,身为皇后,与陌生男子纠缠不清成何体统?我也真替北月国皇帝不值,竟娶了你这水性杨花之人!
啪!隔着面纱,颜笙还是重重捶了她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