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辰也跟着一起看过去,被这两个字正面暴击猝不及防吓得倒退几步,之后头立马低了下去,嘴里默念着:小的误入此地大神开罪,误入此地
苏宁乐站到了白千凡的身后,陪我,难不成是情杀?
故弄玄虚。白千凡微眯着自己的眼睛,沉声道。
来吧,跟我说说详细的情况。终于逃离了这阴森森的牢房,苏宁乐一只手勾搭在青辰的肩膀上,动作潇洒,声音洒脱。
苏姑娘,那朗姑娘是已经嫁过人了的,刚开始嫁过去,和那三品御前侍卫长是琴瑟和鸣,还羡煞了无数的京城女子。但是后来她的夫君竟然经常出入烟花之地,到了最后,俩个人的感情是一天不如一天。
苏宁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听后若有所思。
等等,那你为什么叫她朗姑娘?
青辰苦着一张脸,姑娘,这就是之后的事了,那朗姑娘嫁过去,男方可是立下了四十膝下无出方可纳妾的诺言的,如今这郎姑娘自然是不同意,她要和姚大人闹,没过几天就传出来那姚大人竟然是死在自己的家里,还是死在朗姑娘的榻上。
榻上?
那,朗姑娘是什么反应?
青辰耸了耸肩,还能有什么反应,自己的丈夫死在了榻边,看着倒像是不知情的模样,只不过姚家立马就休了她,并且上告了她。
之后的事情,就是在这牢房里要被秋后问斩,然后就突然横死了。
听了青辰的话之后,苏宁乐赶紧凑过去在白千凡的身边问道,大人,当时这案子可是你查的?
白千凡衣摆在苏宁乐面前掀了掀,整了整自己的仪容,本司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不是白千凡查的案子就好。
大人在她心目中的形象高大可不能被毁了。
苏宁乐上前戴上属于她自己的手套,等一旁随侍的人将白布掀开之后,她上前,目光现在那张能够算得上花容月貌上流连。
这朗溪是个美人坯子。
这具尸体只是被移动在了这里,但尸体的面部表情还是刚死时的模样,张大着嘴巴,眼神里写满了惊恐。
目光下移,依次在她的细长的脖颈、带着银镯子的手上扫过,这尸体没有换衣服,还是穿着囚服。
苏宁乐注意到,这尸体的手指甲上有泥土,泥土上面苏宁乐凝神眯眼,凑了过去,手伸上去将手缝隙泥土里面的被撕下来的布料丝扯下来。
这是从衣服上扯下来的一块小布料,如果不细看,还真的看不出来。
苏宁乐将这一块布料放在一旁青辰端着的托盘上,目光继续往下移。
找不到伤口,这具尸体好像就是被硬生生地吓死的,如果苏宁乐不是一个不信那些的人,八成估计她也要相信那个谣言了。
白千凡猛然俯下身来,把苏宁乐吓了一大跳,你干什么?
苏宁乐问道。
白千凡带着白手套的手往朗溪的头伸了过去,苏宁乐眼睁睁地看着白千凡从朗溪的脑袋里抽出来一根长长的针。
很长很长的那种。
上头血迹斑斑。
白千凡将这跟细针放在跟前,自己眼神能够对视的上的相等改度仔细地看了一眼,苏宁乐没有凑过去。
她觉得还有一个地方很可疑。
鬼使神差的,苏宁乐双手都放在了朗溪的头上,还摸了摸。
身后青辰简直不忍直视,苏姑娘,能不能尊重一下人家?她
苏宁乐转过身去看着白千凡,大人,能否把你的刀借我一用?
白千凡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见她严肃认真的眼神,他并不是转身向着自己左侧的大刀那边,而是转到自己的右侧拿出一把小刀,将小刀抽出来递给苏宁乐。
苏宁乐接了过来,摸了摸朗溪的头颅骨,顺手切了一刀。
样子熟稔,还颇有一丝仙风道骨。
一阵嚎哭声突然从侧面传了过来,苏宁乐还没来得及查看里头的东西,一个女人就扑了过来,而苏宁乐自然就被扑倒了一旁。
啊,我可怜的溪儿啊!那女人放肆嚎哭着,你竟然就撇下了你可怜的母亲竟然先走了。
待看到她头上被划了一刀,女人哭的更加厉害了。
苏宁乐被这么一推,正懵着呢,那女人哭着哭着骤然转过头来对着苏宁乐又是一推!
那女人力气还颇大,这么一推,苏宁乐被推的连连后退。
白千凡身形微动,挡在苏宁乐的身后。
我可怜的溪儿都已经死了,你为何还要这样待她?那女人声音哽咽,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