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那姚家的根本就不是我们溪儿杀的!我们溪儿从小连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她又为何要杀人?何况一日夫妻百日恩说到这,她情难自已,两行情泪又是顺着脸颊留下。
夫人,苏宁乐从靠着白千凡的姿势站直,上前在她面前站定,你来,我告诉你朗溪是怎么死的。
牵住这夫人的衣袖,将她拖到朗溪跟前来,没想到这夫人使劲地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是不是就是你害死的溪儿!你说!
苏宁乐又猝不及防地被她甩了一次。
白千凡眼神一冷,上前一步,朗夫人,请节哀。但是现在小侄正接手了这个案子,检查尸体是无可避免的,我知道您的心情,但是请您行个方便,等我们检查完尸体,就让朗姑娘入土为安。
几个人将半疯半癫的朗夫人给拖走了。
苏娱,白千凡站在她的身边,问道,你继续说。
苏宁乐对刚才朗夫人那一出搞的是莫名其妙的。
大人,苏宁乐上前,指着自己切的朗溪头部的那一刀,这边的血和其他地方的血不一样的。
正说着,一大坨脑花从朗溪的脑袋里流出来。
现在不用苏宁乐解释,白千凡也能知道朗溪到底是怎么死的了。
那针应该是有致幻作用,能够让死者生前想到一些不好的画面,脑子则会乱,并且脑子会变成浆糊。
别问苏宁乐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她看到了白千凡拔针的地方,出来的是混合着脑花的血。
而且朗溪这小姑娘的头骨还裂了,苏宁乐不出多会儿就摸到了一个裂口,小刀切割的正是那地方。
白千凡面色凝重。
苏宁乐将刀递给青辰,转头对白千凡说道,大人,你陪我去牢房再看一眼吧。
白千凡点点头,两个人重返牢房。
而青辰胆子小,苏宁乐便没有再强迫他去牢房。
这一次下来,苏宁乐听到了很多声音。
比如在朗溪牢房相邻的旁边一个牢房,一个老大哥身体旁边放着几口小酒,每啜一口小酒,就说道,你们是没有看到啊!那我们旁边这婆娘的男人是真的来找她了!
我昨天晚上可是亲眼见到,窗子外头那一棵歪脖子树上面一个白影从外边飘过。
真的吗真的吗!
在这牢房里最是无聊了,大概也只有这些才能够打发时间了。
这还能有假?那老大哥又啜了口酒,肯定是冤魂索命来了!你们最近可得小心点,要是看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小心你们的眼睛。
苏宁乐听来觉得好笑,她走过去在那老大哥的牢房面前蹲下,嘿,这位大哥,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那老大哥见是一年轻小姑娘,心里一股异样冲动的情绪充盈着他整个群内心,那哪能不是!还能有假?
白千凡的声音从后头传过来,走吧。
这时,一个狱卒向他们迎面走了过来。
苏宁乐和白千凡并肩走着,和那狱卒打了一个照面。
牢内点着昏暗的灯光,周围的一切事物都是模糊的。正在这时,他们经过的那老大哥的牢狱墙上的窗子外头洒下来一点银白色的光亮。
说时迟那时快。
苏宁乐眼前骤然闪过了一丝亮光,那亮光来的奇怪,是一股白光,并不是微黄色的。
这种亮光这种亮光
站住!
白千凡皱着眉头,对着狱卒叫唤了一声。
苏宁乐脑子里灵光一闪,转过身去对着那已经擦身而过的狱卒也吼叫了一声。
两个人,异口同声。
苏宁乐率先转过了身,一步步靠近那可疑的男人。
白千凡也跟着转过了身,看着苏宁乐一步步地逼近那看起来五大三粗的男人,他目光下移,那男人的手隐藏在宽大的袖子下,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他眸子一冷,三步并作两步越过苏宁乐走在她的前面。
呃
面前的男人清冷绝尘,勃然英姿倒也飒爽,只是
把她的视线给全挡了!拦的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