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李汉中最初的建议……我当即决定……与徐秋身份互换！于是，趁着接应人员还没有到，我迅速与他更换了衣服，让他穿上警服，而我穿上他的黑衣，按照徐国良所说的逃离路线，继续‘挟持’他逃跑。”

“原来……原来我通过吊索后……追赶的人……是……”

“是我。”知道程阳要说什么，许致远随即答道，“因为‘挟持’的徐秋已经昏迷，所以我的奔逃速度很慢，你很快就缩短了我们之间的距离。可这个时候，前方的胡一清已经出现，我来不及向你解释，也不能解释，因此，我便故意当着你和胡一清的面，将扮作‘许致远’的徐秋，击落到了悬崖之下，如此一来，你们会认为许致远已死，而胡一清见我杀了‘警察’，自然会深信，我就是徐秋。”

“我……我还打了您一枪……是吗？”这时，想到自己击伤了“徐秋”，程阳是懊悔不已。

“多亏你那一枪。”闻言，许致远居然笑了，“对化妆侦查工作，我完全没有经验，工作计划，也是一瞬间决定的，因此，如何与胡一清等人相处，我甚至无所适从。但正是你那一枪，让我以受伤的姿态混入了他们之中，见我杀了‘警察’，自己还中了枪，所有人都对我很是尊重，尤其是胡一清还有大斌小斌兄弟，更对我恭顺不已，如此一来，我也认为，自己就是徐秋了。继而，确定自己没被怀疑，我便以联络‘鳗鱼’为名，向胡一清索要了手机，第一时间与袁厅长取得了联系。”

“我明白了！”听到这里，程阳的思路更顺畅了，“那次跨国行动总结会议，袁厅长中途离场去接电话，就是……”

“对，那就是致远的电话。”

这时，袁兴业又开始清晰地描述，那一段，令自己难忘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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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公安厅会议室

……

“袁厅长，您能不能宣布一下，这个‘告密者’究竟是谁？！”这时，心急的赵总队长终于忍不住问。

面对疑问，袁兴业终于说道，“可以告诉你们，这个‘告密者’……”

“砰！”

可没料到，就在这个关键时候，会议室的门被猛的推开，匆匆走进的，是刘秘书。

紧接着，在众人的注视下，焦急的刘秘书径自来到了袁兴业身边，“报告袁厅长……”

“你怎么回事？！没看见在开会吗？有事会后说！”显然，对刘秘书的打断，袁兴业很是不满。

“袁厅长，有您的一个电话……”可没想到，平日里顺从有加的刘秘书，此时却显得很执拗。

“我的话听不懂吗？！先出去！不要扰乱会议！”见状，袁兴业更生气了。

“袁厅长，是a国警方打来的！”刘秘书还不愿离开。

“告诉他们，我会议结束后立即回电……”